一道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正在练习队形的段一哲几个人,段一哲挥了挥手:“休息去吧。”
随后,气喘吁吁地走到一旁的茶几,拿过手机,看到来电,一愣,心里冷笑一声,没什么所谓地按下接听键,轻蔑地喂了一声。
果然,那头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段一哲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了什么样子,就是摆着这么一个态度对你的父亲的?”
段仁最看不惯他这一副目中无人,高傲得不可一世的样子,每当他摆出这副样子在他面前,他都觉得段一哲看他就像看蝼蚁一般。
段一哲在他说话的时候转身出了练舞室,站在那个楼梯的小平台上,出来的时候没拿外套,这会儿身上只有一件短袖,寒风呼呼刮,像薄薄的刀片划过,有点痛,又有点冷。
段一哲不太想跟他说话,敷衍随意又欠揍地嗯了一声:“那父亲打电话来是为了骂我一顿?”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便挂了吧。
段仁被他气得怒气直冲天灵盖,却又想不出别的话来骂他,憋着一股气说今年不回来之后立刻挂掉了电话。
段一哲看着被挂掉的电话,轻笑了一声。
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反正,他也不抱任何期望了。
即便回来了,最后还不是闹得鸡飞狗跳,不欢而散。
像去年一样。
不过去年又不同,去年的除夕夜,他遇到了她。
*
段一哲转身回了练舞室,重新投身去练习中,下午临走前,想起了一件事,转头对席望舒说:“跟你哥说一声,明早我去看他。”
其实,早就应该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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