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晚记得当时他的注意力都在贺应浓和戒指上,很奇怪的,现在想起来,居然会清晰的记得整个场景。
明亮璀璨的店面,低声说“是很好看”
的贺应浓。
很简短的回忆,钟声晚对那几道谴责的目光视而不见,不是谁哭谁有理,也不是谁爆发很大的怒气谁就是吃亏的那一方。
他没有对不起楚锦宸。
哪怕现在楚锦宸的视线像刀子一样刮在他戴着戒指的手。
钟声晚握了下金云东的手臂,对像个小公鸡一样挺身不甘示弱的瞪着对面的金云东笑笑,:“东东,走了。”
金云东见钟声晚神色平静,心里的火气也一点点熄了。
尤其是楚锦宸脸色很不好。
活该!
脸色那么难看,是想吓死谁?不过是男人的通病,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的时候,甭管失去的那个自己喜不喜欢,就是不高兴。
阖着放那儿落灰才满意呗?
可人又不是死物,长腿也长心,心生冷意,腿自然就活动起来,去找温暖的地方。
金云东为自己靠近哲学的想法骄傲,笑着应钟声晚:“好嘞!”
他上牙有一颗小虎牙,得意洋洋的时候虎牙会露着,很有少年气,此时更多了看你倒霉老子就高兴的神气。
那样子,是有些讨打的。
至少对面的几个人都隐约露出愤怒,倒是一直不言不语的楚锦宸,视线一直盯着钟声晚,阴沉沉。
钟声晚死过一回的人,又放弃了和楚锦宸修好,胆子很大,但也被楚锦宸这种阴沉沉的脸色怼的别扭。
心想,不知情的还以为我刨你家祖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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