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一年俸禄,打二十下屁股就完了?&ldo;忌有此理!
&rdo;赵绵泽得到禀报,气得在东宫大发雷霆。
晚饭都没有吃,一个人在书房里挥墨泼毫,写得笔墨纸张&ldo;沙沙&rdo;作响,发泄他的怒气。
&ldo;主子,好歹吃一口?&rdo;见他如此,何承安亦是焦心不已。
&ldo;不吃。
端下去。
&rdo;&ldo;哎!
&rdo;重重一叹,何承安头都大了。
为了册立太孙妃的事,皇太孙已与皇帝之间起了龃龉。
皇帝没有同意赵绵泽立夏楚为正妃的请求。
但为了维系祖孙之间关系,他也没有明确拒绝,只答应考虑,让他一定要顾及朝中众臣的看法和影响力,这才是为君之道。
但是,谁会看不出来,这是皇帝要挟皇太孙的一个筹码?!
因此一来,祖孙俩原本一致对外的局势,变得微妙起来,大臣们都是看脸色行事的鬼才和墙头糙,自是懂得趁利避害。
何承安知晓个中厉害,知他心里不痛快,却也不知如何相劝。
他到底还未正式登基,明里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就这一人,就足够制衡他的行为了。
皇帝在逼他,大臣也在逼他,眼看落于这犄角之势,大多人都袖手旁观,他心急上火也是正常。
一个时辰之后。
何承安抢男人!
赵绵泽此时方知,对于心底在意的女人,就会特别在意自身形象,也会在乎在她的心里到底体面还是不体面。
说来他与夏问秋相处这些年,看上去恩爱甜蜜,但他成日里有何承安打点着,虽皇家贵胄的风流雅致、衣冠楚楚自是不必说,他却真真儿从未在意过这些。
不可否认,他待夏问秋极好。
他曾经也以为,那便是世间的男女情爱了。
他是喜欢过她的,在他娇艳温良,楚楚可人的时候。
可如今想来,那样的日子,其实亦如一池死水,看着平静无波,其实从来就没有半点激动的情绪。
几年的日子加起来,也无这一刻那般的澎湃,无这一刻那般的紧张。
沐浴更衣用去半个时辰,他吁了一口气,神清气慡地坐上肩辇,一路往楚茨殿而去。
半道上,几道&ldo;轰轰&rdo;的雷声响过,闷了几天的小雨,便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
何承安是个会来事儿的,早已准备好,赶紧撑上了伞盖,尖着嗓子吆喝抬辇的侍卫步子快一些。
赵绵泽微微抿着唇,似乎并未感知外面的世界,那眉眼间的浅浅笑意,像极一个前去初会情人的二十岁少年儿郎,哪里还有平素端着的储君架子?何承安时不时瞄着他,瞧得心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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