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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敲起了边鼓,这个话题,倒是很刺激呢,“我还是不知道,您找我的目的。”
我故作镇静。
“我就是想问问,你和恩心接触那么久,有注意到她身边有其他的人吗?”
志勋有些苦恼,“我不是不讲理,我是真的爱她,我和她是彼此的初恋,她经历也少,我真怕她被骗了,她离婚的想法可能只是一时的冲动,我们两家的关系远比外界想的要复杂,她也知道,她应该不会轻易提出离婚的。”
我摇了摇头,“我没见过。”
这个时候,我只能否认,但脸上却是一阵热,心里更生出自责来。
我是真的要琴手破坏掉一个家庭吗?我问自己。
志勋眉头皱得很深,“你上次来也看见了,她瘦了很多。”
我的心一翻腾,“恩,她现在好些了吗?”
“她有跟你说,她为什么住院了吗?”
我若说没有,必定是撒谎,但我不想说的太详细,“没说的太详细,我也没仔细问。”
“你们关系那么好,估计她应该和你说了实话,”
志勋揉揉眉心,“她怀孕了。”
我当时,整个人直接愣住了,“你、你说什么?”
我震惊到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志勋意外地说,“她没和你说吗?”
我整个人当时估计都是傻掉的吧?我木然地望着志勋,“她怀孕了?”
“啊,抱歉抱歉,我不知道她没说。”
志勋忙摆手,“拜托,你就当做不知道吧?拜托。”
他着急地解释,“我还以为她跟你说了,你千万别告诉她是我说的。”
“我不会和她说的。”
我的心,那一刻,好像死了,因为不疼了。
半晌,两个人都是沉默,志勋深深地叹口气,“她和你都没说,估计和别人也没说,我没办法了,她想打掉孩子,那是一条生命啊。
家里人不同意她打掉,她非要坚持打掉,双方僵持,她就一直在医院里了。”
“那现在……”
我的心,大概是真的疼得太久,疼到了极限,所以,整个人格外的平静。
“没看门口派人守着呢么?就怕她自己善做主张给做掉……”
志勋再次叹气,“到底是谁,那个人若是真的有种,就应该当面来找我,一个人躲在背后,凡事都让恩心承担,你说,这是真的爱吗?”
我是真的爱金老师,我不是不想承担,是无法承担吧。
这一刻,我承认自己的弱小和无助。
“你有时间,能不能旁敲侧击帮我问问恩心?或者开导开导她?”
志勋恳求道,“我对她,是真的没有办法,太爱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做。”
志勋拄着额头,半晌抬头,红着眼眶,“我都不敢奢望别的,哪怕她把孩子生下来再离婚也行,若是和她分开,我会抚养孩子,有一个爱的结晶也好,可是……”
“抱歉,帮不了你。”
我起身,直接离开,是的,我无法再坐下去。
洗手间里,我呕吐不止,将刚才吃掉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哈~啊~我大口呼吸,难怪,金老师那天干呕,是怀孕的反应吧?
为什么要和我撒谎呢?我以为疼到了极限的心早已麻木,可这一刻,心似乎缓过来了,剧痛袭来,我连站立的力量都没有。
一个人,坐在洗手间的地上,吐了又吐,直到胃里的酸水吐完,我才挣扎着起来往回走。
夜色已经降临,迎着闷热的夜风,我边走边哭,走到江边时,我真的很想就此跳下去,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跳下去,一切都结束了。
“景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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