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讲我补养五六年,才能把从前的慢慢养回吗?别看我了,不然我会以为你对我怀有别的心思。”
他打趣地看着她的俏脸突地晕红。
“你真是一点没变。”
她没有坚持,瞪了他一眼,“那好吧,开始!”
总管在外面叫号,中间的帘子拉上。
她的呼吸就在咫尺之间,这种感觉真好,秦论愉悦地弯起嘴角。
雨一下就是一天。
药庄外人群悉数散去,街上行人渐渐稀少。
云映绿与秦论步出药庄,站在廊沿下,层层的雨丝打在他们的脸庞上,远方烟尘尽被雨水洗刷落定。
对街的一辆四驾马车突然让她眼前一亮,“秦公子,我先走了。”
她急急地挥手,全无问诊时的淡定镇静,拎着裙摆,踩着水坑,笑着往马车跑去。
秦论讶异地看看四个男人驾着的马车,再看看对街的那辆马车,笑了。
一双男人修长的手臂从车帘里伸出来,揽着她的腰身,拉入怀中。
“今天累吗?”
秦论听到一声象是爱宠到极限的柔声轻问。
“还好,你怎么会过来的?”
云映绿有点惊喜过度。
“阳阳可能是想妈妈,一直哭个不停,我就抱着她找妈妈来了,你看她现在多乖。”
云映绿咯咯地笑着,象个小姑娘似的。
两辆马车在雨中渐行渐远。
秦论一直含笑地立着。
他知道坐在车中的,正是为东阳城祈雨的九五之尊刘煊宸,他对皇后的专爱,那是魏朝最动人的故事。
不过,这也为他争得了许多人气,现在的魏朝,在他的手中,是前所未有的强大。
映绿过得很幸福,他看得到、听得到、感觉得到,这真好!
“呕……”
心底里不知什么,突地上涌,他只来得及用手去捂。
“公子……”
总管惊吓地从店铺内跑出。
他缓缓展开手掌,一手的腥红。
总管泣然欲泣。
他含笑摇手,“不要告诉老爷、夫人,也不要在娘娘面前提起。”
这不是话说男人三十一朵花“噗”
,于不凡鼓起嘴巴,一口气吹灭了生日蛋糕上的蜡烛,心里多少有点唏嘘了。
三十岁啦,而立之年!
都说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豆腐渣。
男人到了三十,就该沾沾自喜。
这年纪,有点出息的,有事业,有金钱,浑身上下透着成功人士的自信、成熟,到哪儿,不是熟女暗送秋波,就是青涩的女生频频射来仰慕的视线,那种得意,简直无法用词语来描绘。
谁说只有女人爱慕虚荣,只不过女人虚荣是放在脸上,男人的虚荣是放在心里。
男人三十岁,没成家的,也一定会有一个固定女友。
那不固定的女友,也就……哈哈,心照不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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