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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三禾的合作是谁在牵头？”
董事会一成员发问。
“是林院长。”
卫辛风风火火拿着资料进来，“这件事是林院长主动的，三禾给出的条件更优厚，几乎不影响实验室之前的发展方向，而且作为公司，他们的科研实力最强，说不定还会反过来引导我们，路星野在校的时候，天赋可见一斑，这次的名义其实是，回馈母校。
“
“回馈母校？”
“是的，几乎是公益项目。”
即便无人说话，会议室的气氛也缓和下来。
副院长从座位上弹起，“谁准卫辛进来的！
这是机密！”
没人搭腔。
虽然是董事会会议，但学校和公司还是有区别的，卫辛是带来资料，给闻晰证明，没有人会责备他。
大家都是学术圈的，谁不想拥有一个踏实好学，尊师重道的学生。
“已经很清楚了，与其说让我解释，不如各位先衡量，是否要和三禾合作。”
“就这样吧，”
校董事会资历最老的先发话，“这件事还待考虑。
闻教授，该申请的研究不能耽误。”
“在进行中。”
闻晰带着卫辛出来，卫辛拉着苦瓜脸，“路星野都开公司了啊。”
闻晰眸光微闪，“你也认识他？”
“教授？”
卫辛不解地看着闻晰，“我们是一届的啊。”
闻晰稍微一算，就发觉自己问了个蠢话。
卫辛也是绝顶聪明，“教授，你刚刚不解释是不是因为，你忘了路星野是你学生？”
闻晰不置可否，“你不问我和他的关系？”
“那是你的私事，我都读到博士了，你和路星野早不是师生，副院长蛇鼠心思，我怎么可能被他带跑偏。
而且你比我其他同学的导师好多了，他们烧高香也遇不上你。”
是他老了吗？
年轻人的心思和他完全不一样。
路星野是这样，卫辛也是这样。
闻晰关了实验室的监控，对卫辛坦白，“我失忆了。
“
卫辛：“…….”
闻晰沉默，给他消化的时间。
卫辛：“我是谁？”
闻晰：“严谨一点，我是之前车祸失忆。”
“那你为什么完全没有忘记我的样子？还有我那些垃圾桶里捡出来的论文。”
闻晰严肃道：“卫辛，我只是失忆，不是失智。”
熟悉的语气，卫辛体内警戒线又拉出来。
“对不起，教授。”
“不用抱歉，和我说说路星野的事儿吧。”
卫辛大惊失色，“你们结婚了，你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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