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书房,看向他的两个父亲:“叶孤城出了什么事?”
其实这句话他昨天回来的时候就想问了,只是父亲房间里的声音告诉他,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进去。
西门吹雪不是不通人事的孩子,堪称杏林圣手的他,对房事也是比较了解的,自然不会去做无趣之事。
方才掌柜告诉他,他的两个父亲已经去了书房,西门吹雪才走了过去。
陆匀希目光有些诡异的看着自家儿子,外界已经传成这样了,而西门吹雪进来的时间已然临近子时,手中持有缎带的人都已经进了宫门,站在大殿屋脊上等待。
与此同时,皇宫门口走来一个带着白色纱帽的男人,一身白衣在黑夜之下十分醒目。
男人身上没有代表围观通行证的缎带,他只是拿出了一块十分特殊的令牌。
那是一块令牌,见令如见太祖,上打昏君、下杀贪官、见皇帝不跪,当然可以自由进出皇宫。
自本朝开国以来,这块令牌只有一个人拥有。
今夜守皇城的禁卫军,必然是是朱棣特别安排的,他完全不担心这块令牌会没有人认得。
果然,看到这块令牌后,那侍卫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您……您是……”
男人挑起白纱,露出了过分年轻的脸以及那双标志性的异瞳。
——当今天子之师、闭关了二十年的明教陆教主!
“是我。”
陆匀希轻声吩咐,“不要声张。”
“是!”
侍卫立刻恢复了常态,只是崇拜的目光仍旧火热,目送他走进了宫门。
陆匀希看着眼前阔别了二十年的皇宫,不禁心下感概,百般滋味涌了上来。
他没有去太和殿上和一堆人凑热闹,看他家儿子和假叶孤城对着吹冷风,而是直接去了南书房,那里才是剧情真正精彩的地方。
皇宫中的布局他很熟悉,进入暗沉弥散的隐身状态,更是光明正大的随便走。
可惜隐身不等于真的空气化了,无法穿墙而过。
陆匀希想了想,决定等会那个太子身边的太监进去的时候跟着去,然后在一旁近距离看戏。
他运起小轻功扶摇直上加蹑云逐月很轻松的就上了南书房的屋顶,正准备从游戏包裹里拿出点心赏个月,就看到了另外两个人。
陆匀希仔细望过去,这两个人不就是“病重”
的朱棣和“陪护”
的李寻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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