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将军，”
来人是一个叫白沐的幕僚，连同严宏手下的右军副将王亮，白沐道，“听说你们有粮，我们山阴关将士们缺衣少穿，在下来是想借粮五千石，御寒的衣裳要十万套。”
程音华眼睛冒火，这白沐怎么敢的。
他们都没这么多东西！
“白先生说笑了，”
程平山淡淡说，“朝廷的粮饷一直没有下来，程家军尚且吃不饱，哪有余粮给你们，再说，你们的粮饷应该找户部要，而不是我们。”
白沐温和笑道：“胡人马上就有动作，难道程将军眼睁睁看着山阴关的将士们因为吃不饱，而被胡人破关？”
“你们吃不饱，我们就能吃饱吗？”
程音华头上快冒火了。
“程小将军说笑了，你们有粮，怎会吃不饱，”
白沐语气依旧温和，“你们也不想让朝廷知道，程家私自养军队吧？”
要是以前，程平山还怕这个，但季以安回来了，他一点不怕。
“我程平山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大燕的事，任白先生怎么说。”
程平山语气冰冷道，“音华，送二位离开，一个时辰内不离开，当细作处置。”
程音华这会儿嘴角怎么压也压不下去：“二位，请吧。”
白沐温和表象终于裂开了，他一甩袖子冷冷道：“六皇子因为程大将军的疏忽，死在草原上，你还如此行事，我看程大将军能得意到几时。”
“这就不劳白先生费心了，请吧。”
程平山讥诮说。
两人走后，程平山招来程音棋吩咐：“看到何万，有人接近他，立即拿下。”
他们已经确定了，何万就是和严宏传递消息的人，早控制起来了。
季以安出来淡淡道：“舅舅，这次回去我就向父皇讨要封地。”
“殿下，你的意思是？”
程平山一惊。
“远离是非之地，壮大实力，”
这也是田正林给他的启发，“舅舅，趁着这次让‘阵亡’的人多一点，回京后你就呈上交换兵权的折子。”
他要带着这些‘阵亡’的将士们去封地。
还要带上他的直播助理。
“对了，殿下……”
程平山又说了田家姐弟的事。
季以安又愣了：“你说，田将军是程田养姐？两个养兄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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