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在吹毛求疵,胡乱点评,好打击夏殊的信心。
“过来人?你又是从哪过来的对邪路这么了解?”
夏殊眯起眼睛,恍然大悟。
有假山挡着旁人看不清二人的交锋,导演觉得没什么好指点的,摄像调整了一下角色走位,场记板就打响。
这次是正式在拍了,何燃涛躲在假山后头,看不见夏殊,听到对讲机里导演喊了一个“出”
字,便露出半个身子。
“小王爷,你怎么在这!”
夏殊的声音传来,何燃涛从假山后缓缓移步出来,当他看到夏殊脸上既担心又慌张的复杂情感,比刚才彩排的时候丰富了几倍,他突然呆了一下,竟然被她引着走,张口忘了下一句的词是什么。
他有多久没这样过,主要是因为对面的夏殊,和他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他怎么也没想到刚进组排的!
夸我~雨本在舒适圈里待得很好的何燃涛被夏殊强行拖了出来,他为了不被夏殊嘲讽,拿出了百分之二百的能耐。
二人都憋着一口气,把男主在花园见女三,请求女三的帮助并被无情拒绝这一大场戏拍得格外顺利。
预计拍一天的戏份,因为进展飞速,半天时间就拍得差不多,中间夏殊虽也有几次失误,但何燃涛被先发制人导致攻击力大减,气势矮了一截,盛气凌人不起来了。
如果说什么方法能控制一个说话刻薄的人,那当然就是比他说话还尖酸刻薄。
随着何燃涛把半块定情玉佩默默放到女三的窗台下面,黯然离开,他今天的戏份结束。
助理忙给他送上水杯,打着阳伞把他接到休息区。
“我不去,我看一会儿。”
何燃涛甩开助理的手,盯着还在场中的夏殊。
夏殊用手捧着那块玉佩,正在和导演兴致勃勃商量怎么处理女三看到玉佩时候的反应,她的表情如此愉悦,就好像真的把演戏当成了乐趣。
那种表情,他也曾经有过,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很久都没因为看到了好的剧本、因为自己把角色演得活灵活现而内心激动了。
何燃涛看着导演退出镜头,夏殊又瞬间进入状态,跌跌撞撞拾起那块玉佩。
板子一拍,她就不再是夏殊,而是宰相府的嫡出大小姐秦蓁蓁,端庄优雅、坚强隐忍。
他哼了一声,拿起剧本,又向助理要了根笔,开始在休息的时候仔细思考自己的角色还能做出点什么小动作,好更好地走进观众的心。
中午吃饭的时候,何燃涛还是没忍住,跑到了夏殊休息的位置上。
夏殊正在把盒饭里的姜片一点点挑出来,他“啧”
了一声,夏殊就像没听到似的。
“你以前演的雷剧我看了,毫无演技可言,你这是上了什么突击速成班吗?还好没给剧组拖后腿。”
“你是把剧组当成猪吗,还有后腿儿?”
夏殊终于挑完了最后一丝姜,挑着眉,问道:“你难道想向我偷师?”
“我向你偷师?!
你有什么能耐让我跟你偷师,你真拿自己当盘菜?”
何燃涛瞪着夏殊。
夏殊哪里是他几句话就能惹怒的:“不偷师你在我这干什么?从敦煌来的?壁画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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