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不!
是!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
栾澄也是服了,三楼,白幽和明玥能飘上来自然好说,可顾倾淮呢?“那你肯定知道你是怎么下来的吧?”
周鹏笑得意有所指,“你可别说是顾倾淮偷偷跑进来再把你抱下床亲你,打死我们都不信。”
“就是啊。”
何扬说,“窗户原来还是锁着的呢,没人给开他怎么进来?”
这么晚,宿管不可能无原无故放人进来,他们进宿舍都是要刷卡的,非住宿人员和管理人员不得随意出入,所以顾倾淮多半是爬窗。
而窗户锁目前看来是好好的,没有人为破坏的迹象,那么显然是从里头有人给打开了。
“得,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们爱怎么想怎么想吧,反正,我跟他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栾澄也是无语了。
他隐约觉得顾倾淮亲他应该跟之前那只鬼从他身上吸阳气——应该是阳气吧,他也想不到别的。
他觉得顾倾淮亲他应该跟他被吸阳气有关系。
但是这种事说出来,一般人有几个会信?“你就是死鸭子嘴硬。
不是你脸红个什么劲啊?”
周鹏确实不信这世上有鬼神,他觉得栾澄就是不好意思了,但是跟顾倾淮之间肯定有猫腻。
当然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现在哪个地方不都有几对同性恋?何扬没有周鹏这么接受度高,但他一向懂得尊重别人,所以也没对此多说。
栾澄关好窗,又躺到床上,并且再次失眠。
与以往不同的是,以往失眠他想的都是碗碗碗,这一次他失眠,想的都是顾倾淮这个混蛋!
混蛋!
混蛋!
初吻啊啊啊啊,见鬼的!
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没有了!
栾澄“咚!”
的一声把头往墙上撞了一下,糟心死了!
之前跟崔胜林交往的时候他都没有亲过,后来还为这事沾沾自喜来着,好么这转眼功夫就被新来的同桌把初吻给夺走了!
虽然很明显对方应该也不是故意的,但是想想还是觉得蛋疼得很。
这以后见面多尴尬?紫薯球“不是在学校里住得好好的么?怎么突然想走读?”
栾浩此人生得虎背熊腰的,但心思却十分细腻,他看着除了偏科让人比较操心之外,其他事情一向算平稳的儿子,面上是十足的担忧和疑惑,“难不成还是因为之前的事?”
来之前,栾浩本来想问妻子知不知道大儿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但是儿子在电话里跟他强调过让他别跟她说,所以他对孩子为什么突然要见他一无所知,也就只有往之前发生的事上猜猜了。
“嗯,差不多吧爸。
其实上周回家给我爷烧元宝之后,我就总能看见些……没影的东西。
但是我怕我妈担心所以没敢跟她说,而且我也以为那就是暂时的。
但是回校之后我发现我在学校也能看见,而且还很频繁。
其实晚上很多时候我都想开灯,但您也知道,现在学习已经很紧张了,我不好影响室友们休息。”
栾澄不好意思地抓抓头,“爸,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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