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莱用手死死按住易玲伤口的上方,企图止住不停涌出的血,但于事无补。
保镖闻言脱下了衬衣,江莱接过衣服给易玲包扎,手止不住地在发抖。
“医生……”
易玲一开口说话,就吐出了一大口血,毕竟是小孩子,见自己流了这么多血,害怕地哭起来,“我是不是没救了?”
江莱咬牙:“别说话!
我是医生,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嗯……我害怕……”
说着又吐出一口血。
“别说话!”
江莱急得双目发红,可目前为止她能做的也只有等着救护车来,无望的感觉再次充斥了她的内心。
十多年前,江蓁也是这么对她说“我害怕”
,明明那么乐观积极的一个人,却怕得哭了起来。
“会没事的……”
江莱也分不清自己在安慰易玲,还是在安慰自己。
医院就在附近,救护车赶到用了不到二十分钟,江莱却觉得救护车来得还是太晚了。
切割掉多出来的钢筋,穿插在胸腔内部的钢筋却不能随意拔掉,救护人员只能把易玲抬上担架送往医院抢救,江莱想也没想就跟着坐上了救护车。
网上很快就有了江莱鲜少外露情绪,她眼泪掉下来的时候,岑谬一下子慌了神。
“我说话太重了,你别哭,是我不好。”
岑谬把无声哭着的江莱抱进怀里,说到还底是太怕江莱出事岑谬才会口不择言,哪里真的希望她难过。
江莱任由她抱着,没有什么回应,也没有拒绝。
岑谬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好像抓不住江莱了,从任何层面上来讲,她好像并不是真的懂江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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