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真后悔啊,真后悔自己怎么没有及时去买个手机呢?否则陈曦也不会知道这些事儿了。
虽然我很胸怀坦荡,但是耐不住陈曦的添油加醋。
再后来,有一次去师兄寝室上网玩的时候,陈曦非要和我视频,师兄诧异我在和谁视频呢,就过来瞅了一眼。
于是陈曦花痴似的惊呼帅哥,还问我这是谁。
我和他说这就是他所谓的新欢之后,陈曦没人性地说:我擦,难怪你不想张箫了呢,这么极品的运动系帅哥,给谁都不想旧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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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义正言辞地给陈曦打字说:他是我师兄,仅此而已!
你再乱讲,小爷我不理你了!
陈曦嬉皮赖脸地说: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不过,你还是买个手机吧,要不然你家张箫快把我手机打爆了。
我:他常给你打电话?他怎么有你的号码啊?他为啥要给你打电话啊?说实话,我很惊奇,张箫居然会给陈曦打电话。
陈曦:哎,你俩就作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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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下机的时候,看到了一条消息:sars肆虐广东、北京、山西等地。
那几天新闻报纸一天几次地报死亡人数,学校已经流传要封校的消息了,用人心惶惶来形容真是一点都不为过。
大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零星几个行人都行色匆匆,还带着厚厚的口罩。
看着学校发的报纸上有预防sars的草药方,于是我拉着赖子跑了好几家中药店,终于在草阳村的一个药店里买全了其中一副药剂的全部草药。
那个时节,那几样草药真难弄。
然后回宿舍,开始熬药给舍友,给同学,给女生们送汤药。
赖子没耐心,坐不住,弄得我在阳台上一熬就熬到了凌晨一两点。
为了这事儿,那几个女生对我特别感谢。
终于封校了,学校尽可能地安排各种各样的实习、培训、上课等等,反正是尽可能把大家的时间利用起来,免得大家因为太闲而被关疯了。
利用这个时间,我在图书馆里疯狂地看书,从史书到传记,从哲学到艺术,从机械到电子,反正是几乎尽可能的待在图书馆里。
因为我要完成我的心愿----遍览图书馆的书籍。
某一天,我发现了一本奇好的书----明代伟大的剧作家汤显祖写的《牡丹亭》。
泛黄的书页,竖排的文字,繁简间杂,乍一看很不舒服。
但是,耐着性子细细看了一下午,越看越着迷。
开篇一首“蝶恋花”
就很诱人:“【蝶恋花】忙处抛人闲处住。
百计思量,没个为欢处。
白日消磨肠断句,世间只有情难诉。
玉茗堂前朝后暮,红烛迎人,俊得江山助。
但是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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