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深也走出了书房,看着他的背影,问:“快十点了,你要吃夜宵吗?”
路浔转过头来看着他,白深才发现他嘴角有淡淡笑意,松了口气。
路浔指了指冰箱。
白深去打开冰箱,只有酒,还都是各国各地的好酒,除此之外啥食材也没有——如果急冻室的那两个长舌头雪糕也算的话。
白深笑了:“你这他妈也叫冰箱啊?酒柜差不多。”
他看了看路浔:“你平时不做饭吧?”
白深走到厨房门口,锅碗瓢盆设施非常齐全,但是都蒙上了一层灰。
“这个家里就做过一次,有回一个女同事过来,把这些玩意儿都置办齐全了。”
路浔说。
“走,”
白深朝他扬了扬下巴,“出去。”
“吃啥?”
路浔说。
“吃鬼。
去超市,”
白深拧开了门,“我给你做。”
路浔听完这句挑挑眉看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哟,还会做饭?”
“我上学那会儿,就普通家庭,出去当交换生。
国外一顿饭贵的要命,只能自己做。”
白深说着,两人走进了电梯。
“在哪儿上?”
路浔立即有了兴趣。
“墨尔本。”
白深说着,突然发现旁边就站着个澳洲人。
“你以前在澳洲的时候,住哪儿?”
白深问。
路浔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眼:“墨尔本啊。”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白深先笑了:“咱俩还挺有缘的。”
路浔偏过头去,自顾自偷笑,白深看到他的右耳钉反射着白光,那一刻有说不出的诱人。
他俩走到了停车场,白深绕过那辆左膀右臂都纹着海绵宝宝的越野,到自己车跟前。
“坐我车,”
白深说,“你指路。”
他俩上了车,白深才突然想起什么:“哎,我说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很少会专门挑郊县住吧?都巴不得往市中心靠呢。”
“这里人少得多,”
路浔竟然耐心解释了一下,“有时候工作上会惹到一些麻烦,可能对日常生活有威胁,我们翻译组成员基本上都住郊县,隐蔽一些。”
白深叹了口气,他需要回去好好查一查这个职业。
他们开到超市,一路上还说说笑笑的。
对白深来说这是常事,他会跟小周、李恪和别的铁哥们儿一起去买菜,有时在家里煮火锅。
但是路浔就不是了,长这么大,他还是尽管莫名其妙被骂了,白深还是坚定地表明了立场。
他转过身来,就在路浔背后几米的地方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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