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是个什么世道!
这男人都比女人还懂女人吗?怎么怀个孕这么快就又被雷念发现了!
雷念似乎并不需要我回答,继续说:“久病成医,本王也略通医术,你这脉象分明就是有身孕了!”
然后他起身下床,可能动作幅度大了,他咳嗽了半天,还是硬撑着走到桌边铺开纸张,一边研墨一边说:“我这便写信,快马送回告知兄长,让他速来将你迎娶回夜幽。
玄苍遍地疮痍于养胎不利,你不宜在此久留。”
我跑过去抢下他手上的墨条摔在地上,“你发什么神经?我是玄苍的皇帝,我不留在玄苍去你夜幽做什么?”
“你……”
雷念又捂着胸口咳嗽半天才说:“你有所不知,我父皇怕是没多少日子了,一旦父皇驾崩,我等皆要为父皇守丧三年不可婚娶,兄长娶你需从速,不能再耽误了!”
说着,他又俯身去从下面柜中取了几根被绢帛包裹仔细的墨条来。
“雷念,有所不知的人是你。”
我冷声道。
待雷念停下动作望我,我冷笑一声,“呵呵,何德何能遇此知己“你说什么?咳咳……咳咳咳……”
雷念咳嗽的更加剧烈,等他咳嗽告一段落,回复了些力气,他干的城不似城宫不成宫大概是怀孕了情绪确实会有波动,域虽然始终在哄我,可我还是哭了个昏天黑地,第二天睡醒眼睛肿的像核桃一样。
暮长烟来给我送公文都吓了一大跳。
家大夫来给我诊过脉,说我体虚。
怀孕的事大夫没有说出去,却将我需要静养告诉了暮长烟。
暮长烟送完公文,嘱咐我过两日再看不迟,让我先休息几天。
他还跟我道了歉,说近来他不该安排这么多事来让我操劳。
我心中有愧,实际上也并没有多么操劳,顶多就是被吵的有点难受而已,真正要自己动脑子想办法的事也没几样。
至于我的身体情况,只是因为昨天又放了血,加上怀着孕哭了一夜,缓一缓也就好了,没那么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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