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念冲着一旁正在和新郎寒暄的光明神努努嘴,在季夏耳边奸笑:“当我是纯洁天真的三岁小孩呢,你自己看看,啧啧啧……那一脖子的牙印草莓印,咱们认识了这么久,我还因为位于郊区地带,且这个时间段正处于交通最繁忙的早高峰时段,所以就是离酒庄最近的医院,救护车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赶到的。
不过执桑的这个酒庄走的是高端客户路线,所以还像模像样地配了两个急救医护人员,但这两个医护自然没法和医院里身经百战的专业医生相比,且也没有相应的医疗器械设备,所以他们也说不上来可怜的伴郎小哥具体得的是什么毛病才能让他痛到翻白眼厥过去。
不过看起来应该没什么危及生命的大问题。
等到救护车到了以后,大家七手八脚地把昏迷中的伴郎小哥抬上了救护车。
季夏和光明神并排站在化妆间门口,远远地看着伴郎小哥被抬上车之后救护车呜哇呜哇地鸣着笛开走了,季夏斜睨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你和这人有仇?他得罪你了?”
光明神视线从渐渐远去的救护车上转回来,定定地望着季夏,就这样沉默地看着她看了好久,在看得季夏正开始觉得毛骨悚然的时候,光明神终于摇了摇头:“没有。”
于是季夏怼人的话脱口而出:“没有那你好端端地弄人家干什么?从前慈爱又怜悯的光明神哪儿去了?”
光明神没有说话,望着季夏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饱含深意,看得季夏有些头皮发麻。
这时候,送走了伴郎小哥和救护车的季夏以及新郎开始往这边返回来,大喜的日子,这对新人现在却有点愁眉苦脸的了。
大概还有半个多小时新郎迎亲和双方父母认亲敬茶环节就要开始了,这其中伴郎伴娘的身影是必不可少的,现在伴郎被救护车带走了,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重新找一个各方面都合适的伴郎实在是显得有些仓促了。
新郎已经开始翻出手机通讯录试着给自己的亲朋好友打电话寻找“替补”
来救场。
徐思念愁着一张脸挽着季夏的手走回化妆间,面色也是万分焦急,“我们婚礼又办得比较急,我老公的那些亲朋好友本来就都是挤出时间来参加的,之前发请柬的时候伴郎都找好了,但现在一下子就算找到了合适的还有半个小时都赶不及啊……怎么办怎么办……那个,嘉铭你别打电话了,就是现在叫了人赶过来估计也来不及了,要不现场随便拉一个婚策公司的男工作人员充当一下算了,他们专门干这一行的,经验也足,而且我爸妈有点迷信,肯定不同意错过他们算的迎亲的吉时……”
季夏拍拍徐思念的胳膊,安慰她先别着急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旁边男人的开口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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