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见鬼!”
将军搓了搓手,“想起来倒有点兴奋的感觉。”
,一直自己悄无声息地演奏。
我大口地呼吸,像是要把肺里的浊气吐出去。
一个脚步声在我不远的地方经过,我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抬头看过去。
我看见了林澜,她也看见了我。
我们都愣了一下,她低头用手指理了理耳边的发丝。
“林上尉!”
有人在候机大厅门边喊。
我看了一眼,那是个我熟悉的大校,负责机场维护和后勤的。
他也看见了我,于是住了嘴,似乎不是很方便说话。
我低着头,开始迈动步子,林澜默默地站在那里。
我和她慢慢接近了,然后远离,相距最近的时候我们的肩头只有20厘米。
大校在一旁看着我们,不知能否体会到那一刻的诡异。
擦肩而过的瞬间,我拎着飞行头盔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喀嚓一声轻响。
我没有回头,拐过一个弯,我放开步子狂奔起来。
2008年7月14日晚,22:30。
锦沧文华酒店1103,中央空调停了,空气暖湿发闷。
我喝了一口水,继续写我的信。
爸爸妈妈:你们好么?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封信,不过也许过几天我们就在兰州见了。
事情是这样的:指挥部安排我执行上海陆沉计划,45个人,我是其中一个,潘翰田和曾煜也是。
不知道这个任务怎么轮到我头上的。
贼船真是好上难下,当初都是给表哥害了,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埋怨他。
具体的时间我还不能说,不过很快了,快得你们大概都没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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