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长歌道:“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你知道是谁干的?”
白殊言只觉这小子笑得有点幸灾乐祸。
晏长歌道:“我又不是百晓生,怎么会了解此等江湖辛秘呢,只是道听途说,略知皮毛而已。”
“做你们这行的各个长目飞耳,比不上百晓生,自三教九流的消息也相当灵通。”
白殊言单手支着下颌,懒懒道:“其实我也不在乎消息真假,听来解解闷而已。
你随便说就是。”
晏长歌微微一笑,“那我姑且一说,前辈你姑且一听。”
“青城派两个掌门亲传弟子同时喜欢上一位小师妹,为了赢得师妹芳心,两人争风吃醋,明争暗斗,把青城山闹得鸡犬不宁。
现在江湖上开了赌局,很多人都凑热闹下了注……”
晏长歌其实是个挺有意思的人,说话风趣幽默,又见多识广。
白殊言关在这里不知多久,都快无聊得长蘑菇了,有了晏长歌当狱友,他的牢狱生活终于有了点乐趣。
·晏长歌在墙上划下一道痕迹。
这是他被抓的隔壁狱友武功天下第一(三)第二天婢女来送饭的时候,白殊言在托盘上留言,要了一个新的浴桶。
当晚浴桶就被送了进来。
而和浴桶一起来的,除了运浴桶的婢女,还有一个人。
“白教主。”
一位年逾花甲的老人正站在栅门前。
两名婢女在牢房内来回进出着,向外搬运浴桶的碎片。
白殊言走了过来与他对视,此时牢门明明白白地在他旁边敞开着,老人却没有丝毫警惕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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