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扶本大人去拜见真人!”
费仲久居高位,不是那无知百姓,知晓这世间真有神仙,更有不少奇人异兽,单说商朝文武中,就有不少是仙教弟子,据说仅是三代或是记名,却有一身通天本领。
好在朝中文武无人敢在纣王眼皮底下使用异术,不然自己跟尤浑早就不知道死了几百遍了。
但那是在朝中,如今这荒郊野岭的,这道人不知善恶,要是不小心开罪了他,小命不保啊!
瞥了一眼还在那躺着的的尤浑,费仲顿时心下一气,直接一脚踹出,恨铁不成钢道:“还不起来随我去拜见!
怠慢了真人,你我二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诶!
是,是,这就去。”
尤浑看费仲着恼,那肥胖的身子如球一般弹起,谄笑道。
二人急忙在婢仆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一下子就看到了那站立在人群中,犹如鹤立鸡群的道人,心下不由暗道一声好神仙!
单这份卖相,就让费仲心下先信服了不少。
那道人一见费仲尤浑,便将手中拂尘一挥,行了一礼,浅声道:“两位居士有礼。”
“仙长有礼,不知仙长自何处来,可是有何吩咐?”
费仲急忙回礼,温声问道,神色亲切和善,看得一旁的尤浑绿豆眼都瞪成了黄豆眼。
这还是那个在朝歌城中嚣张跋扈,作威作福的费仲吗?
“贫道自骷髅山白骨洞而来,要往海外寻仙访友,一路奔波劳累,特来向居士讨一碗水喝,解解乏累,还望居士慈悲。”
那道人也不管尤浑那瞠目结舌的表情,只温声说道。
“好说好说,仙长周身乏累,还请前往车厢之内暂休,我这便命仆下生活煮茶来招待仙长。”
虽然骷髅山白骨洞一听就不像什么善地,但这道人温和有礼,看起来并无恶意,费仲只不敢怠慢,忙请其如车厢之内。
“如此,便多谢居士了。”
那道人也不推辞,点点头道了声谢,便随着费仲进了车厢。
不过片刻,婢仆便端了两碗清茶进来侍奉,那茶水清冽,暗香扑鼻,闻一闻,只觉神清气爽;品一品,便感灵台清明。
这其实是纣王给苏护准备的礼品,毕竟要迎娶人家女儿进宫为妃,多少要有点表示,于是费仲此行,其实也带了不少宝物,以作聘礼。
费仲做主让人拿了一点自武夷山出产的灵茶烹煮,来招待仙长。
道人道一声谢,端起茶碗品了一口,顿时只觉灵台一阵清明,体内灵气翻涌,修为竟微微有些上涨的迹象。
一时间神色不由得有些复杂,不愧是人王,有天下之富,这等难得的灵茶也当做礼品随手给了。
“多谢居士,出家人讲究因果,今日受居士清茶一碗,贫道粗通占卜之术,不如就为居士卜上一卦以全这份因果。”
道人将清茶饮完,向费仲行了一礼说道。
“哦?那就有劳仙长了。”
费仲一听还有这等好事,心下一喜,连忙神色恭敬向那道人说道。
“恩……”
那道人点点头,自袖中拿出一副龟甲及三枚铜钱,将铜钱放入龟甲之中,口中念念有词,少顷过后,将铜钱到处排列与桌案之上。
“坎水在上、艮山在下,山在水中……”
道人沉吟了片刻,抬头对费仲问道,“居士此行可是有要事要办?”
“仙长神机妙算,正是如此,我乃大商朝臣,此番奉大王之命,要前往冀州迎接苏护之女入宫为妃。”
尽管道人表现得人畜无害,但在朝堂之中搅动风雨多年的费仲并不敢掉以轻心,言语中不漏声色地表明自己的身份,商朝文武之中不乏大教之人,想必这位仙长听了也会忌惮一二。
“原来如此……”
道人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卦象,又摇了摇头叹道,“山在水中,前路难行,居士此行怕是不会顺心。”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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