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能正常一点?”
景千夏嫌恶地甩开他的手。
“我现在很正常,有病的人是你!
我有洁癖!
希望你别再动手动脚!”
慕时遇攥紧被抽空的手,只觉得天方夜谭:
“穿他的鞋子你不觉得恶心,我拽你一下手腕,你就受不了了?怎么?你的洁癖还分人?”
景千夏沉着脸说道:
“洁癖当然是针对脏东西。
知道我现在对垃圾过敏,就离我远点。”
她真的很知道该怎么招惹他。
每一句话都在他的雷点蹦跶。
曾经把他当男神供着的人,突然把他当垃圾。
虽然知道是假的,但这滋味还是让人难受极了,这口气更让人咽不下去。
慕时遇气得脸色发白。
景千夏却毫不在意,当场对他下逐客令。
“慕时遇,你已经不是我的家教了,再来我家很不合适。”
“你要缺钱你就赶紧想办法去赚,我这棵摇钱树已经萎了。”
“我现在要钱没有,要命更没有!”
“我实话告诉你,我现在比你还穷,我穷成负数,我负到负无穷。”
“你还想从我这儿捞钱,我最多只能再送你一个盆!”
景千夏连盆都懒得给他找,顺手拿起旁边鞋架上的一只鞋盒子,就塞他怀里:
“鞋盒好像更配你!
不如还是它吧!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你可以去要饭了!”
她说到这里,不耐烦地摆手:
“我能给的都已经给你了,能教的也已经教完了!”
“就这样!
没事赶紧走,有事也别再来了!”
“我们就是两条相交的直线,已经过了交点,往后毫不相干。”
慕时遇深深叹了一口气。
她说没有交点,是说让他制造交点?
说来说去还是那件事……
慕时遇捏着鞋盒:“你就这么想跟我一起参加辩论赛?非参加不可,是吗?”
他的重点是‘和他一起’。
她听到的重点是‘非参加不可吗’?
景千夏毫不犹豫:
“对!
非参加不可!
如果你来是想继续要求我退出比赛,我只能告诉你,别做梦了!”
慕时遇突然从书包里抽出一份手稿。
“既然你那么想跟我一起参加这次比赛,那就来吧。”
“辩论赛的题目已经出来了,我允许你当一辩。”
“正反方的立论我都已经写好,你只要照着我写的稿子读完就行了。”
景千夏觉得不可思议。
他是知道她说到就会做到,所以退而求其次了?
什么叫他允许?
她参不参赛,需要他来允许?
谁要他写立论!
她自己是没长脑子吗?
慕时遇还在说:
“稿子是我按照你平时的水平写的,论点比较简单,你要还是看不懂,我可以免费教你!”
“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赛场上好好当只花瓶,别的都不用管,别耽误我拿奖。”
他还是这么傲慢不可一世,还把她当成草包废物是吧?
还免费教他呢?还嫌霍霍她霍霍的不够。
还想让她顶礼膜拜?感激涕零呢?
景千夏冰冷回绝:
“稿子你自己留着吧。
我就算要当花瓶,也要当一只真才实学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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