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决绝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要什么,即便万人阻挡,她也要这么做。
易舷对锦徽有短暂的愣神,在她签署完所有文件时忍不住问她:“这笔资产给你姨母是有什么用吗?”
锦徽盖上钢笔帽,端正地放在易舷的面前。
“我与苏璜成亲居所是我外公的老宅,弘城的地盘是覃军打下来的,这块地是苏家霸占的。
我想要这个宅子,但我无法做到合法继承,万不得已时需要姨母出面,哪怕是买也要买下来。”
“据我所知,秦夫人与弘城王家断绝关系了。”
“我外公怎么舍得让小女儿除名?姨母的名字还在王家族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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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徽总能接到莫名其妙的电话,电话那头还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听不出什么,有时会嚎啕大哭有时歇斯底里。
她将这事跟秦煜说了,秦煜说会调查电话来源让锦徽不必担心。
定好回覃城的时间,杜隽却不放苏璜,说什么也要请苏璜在沪城再玩几天:“等你娶了媳妇可不能这么玩了。”
苏璜一杯酒下肚笑道:“徽儿最大的优点就是懂事。”
杜隽的神色变了变:“什么意思?你是要仗着徽儿妹妹懂事还敢婚后胡来?”
“社交不是玩乐,我这是应酬。”
“不还是花天酒地?”
苏璜喝的酒不少,这会说话满满醉意,没了防备一溜烟地说出心里话,“女人嘛,放在家里做好贤妻良母,哪里轮得到对男人指手画脚。”
“原来苏少是这么觉得的。”
杜隽摇晃酒杯,忽而冷语道,“苏正茂,你想清楚你娶的是秦霹雳的外甥女。”
“那又怎样?”
苏璜的舌头都快捋不直了,“不管是谁的外甥女,娶进来也是我的妻子。”
杜隽笑苏璜自小被宠惯了,有钱少爷留学海外没吃过朝不保夕的苦,还以为现在仍旧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的世道。
“苏璜,徽儿不是谁的外甥女,她是秦霹雳的掌上明珠。
真以为富贵格格靠得只是钱?”
杜隽握拳,拇指和食指打开对着苏璜的额头摆出枪的姿势,“还有秦霹雳的枪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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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煜看着锦徽收拾行李,双臂一环靠门而站:“又不是不回来了,收拾那么干净做什么?”
“下次来沪城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锦徽摸出两本书上面是烫金的俄文书名,她伸手给秦煜,“你帮我把书还给凡妮莎。”
插花老师凡妮莎受伤出院后因为毕业实习已经分配走到别的地方。
凡妮莎的中文讲得不错,可是落实到纸面上就一言难尽。
所以两人用书信交流极其困难,为此锦徽借她两本俄文小说想着学习一下。
或许是自己没有什么语言天赋,看俄文必困的锦徽最终放弃学习俄文了。
秦煜接过书问她:“船票买好了?”
锦徽笑了:“买好了。”
宏鑫公司的四号码头打开,不仅有货物运输航线还有旅客航线。
锦徽提前买了船票,想要坐船回覃城。
这还是她第一次坐船呢,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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