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歌直言:“我听不懂客气话,你就说吧,你应该也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您这么大岁数了,京市不可能有你不知道的玄学方面的人吧。”
于大师深吸一口气,“那个白老头......嗐,说来话长。”
夏晚歌眨了眨眼睛,以于大师叫李大师小兔崽子,叫外面那个七八十岁的大爷,小王的习惯,这声白老头,含金量可是太足了。
“这个人,其实我年轻的时候跟他交过手的,结果我是惜败。”
“我回去问我师父这个人,我师父同我讲这个白爷建国前他就已经出道了,而且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了名气,后来军阀混战的时候,他跟了一个大军阀,一路顺风顺水,在那个军阀气运将尽的时候,提前跑了。”
“然后他不知所踪,再到建国后好多年,过了那最敏感的时期,我都已经站稳脚跟了,他又出来了,而且很高调,直接搞了个邪教,发展线下组织,然后他就被抓了,坐了几年的牢。”
“啊?”
夏晚歌眨了眨眼睛,“坐牢?”
“在国家机器面前他算个球。”
于大师道,“大炮指着你,你借小鬼给你挡子弹?”
夏晚歌点点头,表示理解。
所有能够装神弄鬼的,都是源于对面火力不足。
想到这,于大师和夏晚歌一起抬头,感叹一句,“陆家的小子除外陆秋除外。”
说起这个,于大师和夏晚歌一起嫉妒到牙痒痒。
身负大气运之人,就是很难杀,只能他自己想杀死自己。
但一想到这样的人,几百年出不了一个,而且这样的命格必然要承接大责任,陆秋要是没遇到她,根本活不过三十后。
两个人又同时释怀了。
正常情况下,陆秋没他们能活的久。
于大师又道:“一开始是判死刑的,但是这白爷当年也是有人脉的,只要当时不立即死,他都死不掉,蹲了几年后他就出来了,不搞那么大了,就收收门徒,办办事情。”
“只是这个人啊,他只要对方付出足够他行动的东西,不管对方要求的事情是好是坏,他都办,活那么久,会的东西也多,邪的很。”
“要是你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啊,我劝你还是别直接跟他对上。”
听到这话,夏晚歌轻轻叹了口气,“可惜就是有啊。”
“那对上就对上吧,你会的东西正好克他。
他靠别人献祭的命数、气运续命,你正好善于调用这些,这个白爷啊,滑不溜秋的,你很难真正遇上。
遇不上也没多大事,快死了,老天爷不会准他再活下去的,那不乱套了。”
夏晚歌点点头心下有了计较,她把一个小小的八卦盒拿出来问道:“这个魂应该是白爷或者白爷身边的人控制过的。”
其实她之前尝试过的,但是这些魂不听指挥,要么乱窜,要么安静不动,很难控制,d区这么大,难搞。
“我只能用排除法。”
夏晚歌道,“它往哪个方向逃,那么那个方向肯定就不是,您还有别的法子吗?”
“魂类这个我不擅长。”
于大师直言道,“这个应该是你们清雅峰擅长的东西,你别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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