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谢珠一个转折,因胜券在握,格外宽容道,“你这有风小筑给我当仓库倒是不错,正好我有些东西放不下了,需要一个放杂物的地方呢。”
“一言为定。”
谢笙起身从壁柜里抽出两张不知何时写好的契书和印泥。
秋月如五雷轰顶,脸色漆黑。
却阻止不了两人契成。
另一谢笙更是“呕”
一声,因为过度的压力作呕不止。
虽然上场比的不是她,可那是她的身体,顶着谢笙的名头啊!
“好了,”
见谢笙自取灭亡,谢珠勾唇一笑,故作真诚道,“姐姐可莫要临阵脱逃,妹妹我就等着看姐姐大出风头了。”
她“呵呵”
笑着,似乎是高兴极了,竟对谢笙行礼:“那妹妹便告退了。”
“不送。”
谢笙坐着道。
“真是没娘教养,也不站起来相送,如此无礼——”
芙蓉脸上还疼,说话也很不客气。
谢珠迈出院门,收了笑意,冷哼道:“得意一时罢了,随她去吧,在赏雪宴上,我倒要瞧瞧她还能如何得意!”
芙蓉一想到谢笙难堪的模样,也勾唇笑起来:“是,小姐聪慧。”
谢珠只揣着暖炉,不耐烦道:“快些走吧,这破地方冷死了,若不是大姐姐要我来,我才不愿意来。
今后这不能住人的地方,就是我们芙蓉阁放杂物的地儿了。”
见三小姐一行人远去,秋月关上门,急慌慌地走到谢笙面前。
“怎么?”
谢笙问道。
秋月腹诽:她也想问怎么回事,但太多事儿了,竟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小姐,你怎么答应了三小姐去赏雪宴呀!”
她理了理思绪,唉声叹气道,像是谢笙做了一个极错误的决定,“三小姐从来看不上咱们,上次突然主动邀请我们去赏花宴——小姐你忘了上次赏花宴出了什么事吗?!”
谢笙怎么不知道。
心里的另一谢笙正在一边哭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过往。
曾经谢珠也主动邀请过她一次,谢笙受宠若惊,虽是不喜出门,却欣然前往,结果发生了擅闯男宾席面还当众落水的丑事,令她名声全毁。
见谢笙不言,秋月更是急躁,连说话都讲究起了措辞:“小姐,你可知晓侯府之赏雪宴究竟为何事?”
“赏雪宴,其庄重程度远甚于赏花宴,关乎一女子之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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