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猛地停下,抬头望向众人,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微笑,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献丑了,张老先生,请听我这首。”
旋即,他抑扬顿挫地吟诵起来:“迢迢驿路漫烟尘,岁月消磨旅梦频。
世路崎岖多坎坷,行囊沉重念归人
。”
司马广出身名门,自幼饱读诗书,底蕴深厚。
此诗一经吟出,用词精妙,意境深远,在座众人纷纷被其才情折服,不由得鼓起掌来。
就连一向严苛的张文林,也是眼中闪过赞赏,连连点头称赞:“小王爷不愧素有‘鬼才’之名,几步之间便能成诗,实在难能可贵!
而且此诗紧扣‘行路艰辛’之题,字里行间还蕴含着人生感悟,颇有深意,当真是好诗,好诗啊!”
司马广听着众人的夸赞,脸上笑意更浓,一边笑着,一边斜眼不屑地看向一旁的白新。
他心里清楚,自己提议即兴赋诗,打的就是让白新出丑的主意。
在他根深蒂固的观念里,白新不过是个从偏远小地方来的平民,能有多少学识?在这作诗一道上,自然是一窍不通。
看到这一幕,一旁的沈百里和江断流等人,不禁为白新暗暗捏了一把汗。
他们深知白新的过往,此前从未听闻白新会作诗。
若不是如此,沈百里也不会提前帮他准备一首诗,好用来应付张文林的考验。
可谁能想到,半路杀出个司马广,出此难题,把一切计划都打乱了
。
白新轻轻叹了口气,着实未曾料到自己竟也会遭遇如此场景,往昔看过的诸多穿越小说中的情节,此刻竟真实地发生在自己身上,这让他内心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小激动。
白新虽非文科生出身,但多年的求学生涯下来,各类书籍也读了不少,诗词自然也记诵了许多。
此刻,他在脑海中飞速地搜索着,急切地想要找到一首契合当下情境的诗作。
终于,有了!
白新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神色恭敬而又沉稳地向面前的张文林老先生行了一礼,随后,他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地开口说道:“张老先生,请您多多指教!”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
行路难!
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此诗一出,四座皆惊。
众人没想到这个看似平凡的白新竟能吟出如此气势磅礴、意境深远的诗作。
张文林老先生更是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赞赏,他微微颔首,细细品味着诗句,随后赞叹道:“好诗啊!
此诗用词精妙,情感真挚,将行路之艰难与心中之壮志展现得淋漓尽致,真乃佳作!”
司马广原本一脸不屑,此刻却脸色微变,心中暗自惊讶,没想到白新竟有如此才学,能即兴吟出如此好诗。
沈百里和江断流等人则面露欣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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