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好之后，转身：“自己洗？”
沈凉歪头：“你不是要给我洗吗？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给我洗的啊？”
顾温：“那衣服你自己脱？”
沈凉：“我不想动。”
顾温只好自己走过去，开始给她脱衣服。
看着沈凉乖乖的样子，他莫名的觉得自己像是在照顾一个婴儿。
顾温开口：“阿凉这是喝醉了吗？”
沈凉：“喝醉了？我吗？我不知道。”
顾温抱着她软绵绵的摇摇晃晃的快要倒下去的身子：“阿凉没醉，是我醉了。”
沈凉：“嗯？顾温，我头有点晕？”
“那还洗不洗澡？”
沈凉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洗，我好臭。”
“那我抱着阿凉洗，你乖乖的不要乱动，小心摔倒好不好？”
沈凉点头。
将人抱到淋浴头底下，打开开关。
暖暖的水流淌下来。
沈凉：“唔，好舒服啊。”
顾温笑着看微眯着眼的沈凉，给她冲洗。
沈凉全程都很听话。
关上水，顾温将人擦干净，穿上睡衣。
“要不要刷牙？”
沈凉点头。
看她没有动作，顾温又开口：“我给你刷？”
沈凉继续点头。
顾温又将人抱到洗手台旁边，开始给她刷牙。
沈凉也乖乖的配合他。
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将人抱出去，放在沙发上：“我给你吹头发，不要乱动，小心烫着好不好？”
沈凉就乖乖的坐着了，她今天喝的确实太多了。
整个人都是迟钝的。
头发吹干之后，顾温又将人抱到床上：“阿凉先睡？我去把浴室收拾一下？”
沈凉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半张脸都掩在被子里。
顾温没怎么见过她这个样子，忍不住俯身亲了亲她：“先睡？我等会儿就回来？”
沈凉眨了眨眼睛，微微点了点头。
顾温却莫名的感觉到了一股不舍和不忍心。
停下动作，坐在床边：“难不难受？我去给你冲一杯蜂蜜水？”
沈凉摇了摇头，躺在床上，她只觉得世界天旋地转，但是却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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