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柏连俯身在熟睡的李望的唇角啄了一口,他把男孩子卷卷的头发往后拨了拨,又亲了亲那圆而白的耳垂。
他拿着没写完的模拟卷,在小台灯下默默地想:父母再婚后,他们两个成为了兄弟。
这种事实催生了超越血缘联系的亲密,可也意味着,别人轻轻松松靠近李望的一步,他都要为之奔跑很远、很远的距离。
25118我在办公室给我爸打电话,还没开口说话,就听到我爸说他正在夏威夷晒太阳所以没法来听老师训话,让我自己写几千字检讨承认错误就得了。
我说:“爸,这回不是请家长。”
我爸说:“难道你被退学了?”
他那头传来我后妈叫他的声音。
我说:“我被评为学习积极分子,星期一要上台做国旗下讲话。
“我爸沉默了一会,说:“真事?”
“不信您就去问我哥。”
我说,“您走后我学习可刻苦了,悬梁刺股,废寝忘食!”
我爸语气也蛮高兴的,说:“挺好,那待会让你哥带你去办个信用卡,我在这边给你打钱。”
“我不是要钱。”
我在地上磨了磨鞋底,看着窗外渐渐凋零的树木,低声说,“爸,跟我说点别的吧。”
我爸说:“等几个月给你带特产回去。”
119我和我爸的父子情完全就是靠金钱维系起来的。
无情的资本主义!
盘腿坐在徐熠床上时,我还在生我爸的闷气,把手里的试卷都戳出了一个洞。
我越想越气,抬头愤愤地对徐熠说:“我爸知道我进步了四百多名后,就只夸了一句‘挺好’!
他根本就不在乎我!”
徐熠拿着圆珠笔戳了戳自己的下巴,转头对我说:“我爸妈也不管我成绩,我拿26120汹涌的海浪席卷过来,雪白的海鸟在轰鸣的浪声中微弱地叫着,它分不清眼前亮着粼粼的是太阳还是闪电,可因为那是光,所以它扇动翅膀,义无反顾地飞进了海里。
121我还坐在他身上,但裤子已经被徐熠扒下来来了,一开始我有些觉得难为情,但他把窗帘拉上后,密闭的空间稍稍地又给回了我一点安全感。
徐熠本来要把我的上衣也脱了,但我不想,他也就没有坚持。
我其实很想站起来,但徐熠的目光又把我留了下来,他炙热的剑试着在我的鞘外磨合着,每一个动作都缓慢而长久,像是在夏季电影的慢镜头。
“我……”
我不自在地按着他的肩站了起来,说,“我觉得我不行。”
他要是真把那么大的东西塞进来,我怕我会被当场送走。
徐熠的手从我的腰上滑了下来,指尖顺着他的剑刚刚抵着的地方按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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