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琨宁只觉谢宜舫送自己过来,只怕不是那么简单地,见如素夫人如此伤心,心里也有些难受,想了想,便抬手去擦她脸上的泪,还没有伸过去,手便被捉住了。
如素夫人将她的手贴在脸上,柔声问:“好孩子,是不是吓着了?”
阮琨宁摇摇头,没有说话。
如素夫人将她搂到怀里,声音哽咽:“我有过一个女孩子,她去的时候,也同你这般大,也是这般好看……”
阮琨宁怔了一下,默默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并没有出言安慰。
她两世下来虽然都没有做过母亲,却也知道对于一个失子的女人来说,无论什么安慰都会显得无力,实在是不必要说什么了。
如素夫人轻轻将她松开,这才问道:“好孩子,你叫阿宁吗?”
阮琨宁乖巧的点了点头。
如素夫人微微一笑,宛如一朵木槿:“愿意同我学舞吗?我学识浅薄,也就是对于琴舞一道有几分研究罢了,教你倒是尚可。”
阮琨宁再度点点头。
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以后可没机会再找。
再者,就算是为了完成系统的任务,也得答应啊,更不必说此处的位置离那处险崖如此之近了。
而且,看着她眼底的淡淡哀伤,阮琨宁也有点心疼。
她就这么有了钟情今日是个放晴的好天气,秋高气爽,天高云淡。
为了进行准确的形容,文盲阮琨宁只能把前世运动后必用的形容词用上了。
她与阮承瑞一道并立在源河岸头,望着烟波浩渺的源河不做声,背景是一众今永宁侯府的仆从。
二人今日大清早就起身,早早的等候在了此地,至今也快一个时辰了,面上却没有丝毫的不耐之色,反而是满满的期待盼望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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