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湖吞了吞口水,不敢看来人,只摇头。
沉默了一阵,那边又道:“来,把你的丝袜脱下来。”
阮湖猛然抬头,伸手护住自己的双腿:“当众耍流氓啊你?!”
言魏之愣了愣,继而笑起来:“再不脱,丝袜就黏在伤口上了。”
阮湖吞了口唾沫,无助地看了看双腿,此刻又隐隐的刺痛浮上来,越来越剧烈。
她皱紧了眉头,咬着牙不喊疼也不动作。
言魏之见她这般模样,愣了片刻,忽道:“我先回避一下。”
刚起身没走几步,只听身后一阵“撕啦”
声,惊悚可怖。
空气寂静了三秒,忽然一声如闹鬼般凄厉尖叫响彻整幢写字楼。
言魏之觉得脖子发僵,转头时仿佛发出“咔咔”
的响声,下一刻,一条浴血的小腿便出现在眼前。
阮湖疼得神智不清,指指自己的小腿,望着言魏之笑了。
新来的设计总监方寸大乱,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横手将阮湖一抱,吼了句:“你满脑子装得都是浆糊吗?!”
随即大步流星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横着把阮湖抱出了办公室。
阮湖已经有些恍惚了,但是她听到那句话时,条件反射地将头向身边的胸膛靠拢了些,嘴角露出一丝略带苦意的笑容:“浆糊,哈。”
这个夏天热得让人烦躁,言魏之在暴日下拼命地拦着出租车,额头的汗水如雨而下。
浆糊,哈。
他的拳头握紧,一根一根青筋凸显出来。
chapter2 烫伤不算重,脱皮流血的面积也不大,上药包扎后五天不得沾水。
阮湖却得了一个星期的休假。
那天,言魏之很绅士地将阮湖送进医院,再送回家。
阮湖脑子清楚点的时候,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些无营养亦无公害的话。
后来言魏之要回公司,阮湖哗啦哗啦将手里的病假条甩得脆响:“这可是正儿八经的朋友多了路好走,也不枉费咱俩一年的实在交情。”
言魏之听了这话,把脸一沉不说话了。
在门口立了半晌,抛下一句:“咱俩就这交情?”
绝尘而去。
阮湖也沉下脸来了,良久,她又挑起嘴角邪笑,就那段破破烂烂的垃圾感情,最后换张一星期的假条,真值当。
然而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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