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荣方才只是一时嘴快,平时嘴巴最是严实的人。
别人没看见是最好,他更不会乱说主子们的事情了。
“啊?哦没什么,我这不是看日头有点大了么,咱们在这里头待着没事,主子们在外头晒着可不行。”
染紫又看看外头,乌篷船行走在密密的荷塘里,主子们坐在船头,大片大片的荷叶几乎倾盖在头顶,是有疏漏的阳光照得着人,但说晒,应也不至于。
但是御前大太监这么说了,且是一片拳拳为了主子们着想的心,她当然不能反驳,便也附和道:“那,咱请主子们进来坐?”
李荣一想,也好,省的主子们在外头又闹出什么事来。
便蹭到纱帘那小声唤道:“皇上,您看是否进来歇歇,喝口茶?”
荷塘再凉爽,这会儿也还是夏日,盛临煊也觉口干,便携沈珺悦进了乌篷里头喝茶。
看沈珺悦捧着杯子一口接一口不停地喝了两杯茶,盛临煊止住她要情绵绵人跟人还是大不一样啊,沈珺悦自己试了才知道有难度,成徽帝身手应该挺不错的,都不用人帮忙就上去了。
她又调整了下姿势,暗暗运气,要再来一次。
她退了一步,打算借力蹦着上去。
谁知跳起的时候后脚踩中船碰撞时候溅上来的一滩水,绣鞋鞋底又薄又滑,亏得染紫反应极快第一时间就架住她,不然她说不定又有落水的危险。
盛临煊在画舫上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断想不到还能出这纰漏。
又想早知如此应该到岸边去换乘,不贪这方便也不至于现下如此狼狈。
别人怎么想沈珺悦已无心去考虑,她只知道自己丢人丢大发了,就这么一个坎她居然都过不去,还想上位?还想宫斗?然而事实上她上不去也正常大盛朝如原主这般出身的女子们大多讲究的是闺阁礼仪,女子要知书达理、行止有度,略粗鲁些的跨、跳、蹦、跃等动作,稍微守礼些的人家在女孩们过七岁后就不允许了。
想想原主心慵意懒地过了这么多年,又有她这么个怠惰因循的“咸鱼”
了几个月,这副身子一点运动神经也无,能一下跃上去那得是天赋异禀。
盛临煊已经醒悟过来这样的安排对大家女子来说本就不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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