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琥心绪浮动得厉害。
他们,是不是也可以吻一吻?偷瞄旁边,安逸怔怔凝视他,满眼都是信任。
鲍琥死心了,一手揽住她胳膊:“睡吧。”
眼不见为净,为了心静,还是看天花板比较好。
可一股水蜜桃香不受控制往鼻子钻。
软玉温香啊!
他真是造孽。
粉红色的露肩睡衣,肩膀上白白的肉,手感滑溜溜,想想就垂涎三尺。
鲍琥痛苦得想扇自己。
这时候为啥就心慈手软?他渴望拥有她,但她像只惊弓之鸟,稍有不慎就鸡飞蛋打。
再说他快要出远门,一去半年,今晚不是合适时机。
鲍琥不断自我告诫。
两条胳膊像刑具,将安逸箍得喘不过气。
他不敢动,也不许安逸乱动。
因为他浑身燥热,任何一点小火星都能掀起燎原大火。
沉寂下来的卧室内,男人呼吸越来越急促。
安逸感觉到,被他掐住的胳膊颤抖。
她有点意动,是不是该将自己交给他。
他已做得足够完美,在她过去和将来的男朋友里,估计没人能比他做得更好。
“鲍琥……”
安逸慌乱唤了一声,眉眼间浮着无措。
鲍琥以为她害怕,拍拍她背:“喔,喔,宝贝别怕,我什么也不做。
别怕啊。”
语气轻柔,像哄婴儿一样。
安逸神经陡然放松,两瓣嘴唇不自觉弯起。
就这样抱着,很好,像此刻这般,永远抱着。
没有入骨亲密,也没有皮肉分离。
墙上时针滴答滴答。
安逸渐渐闭上眼,呼吸平顺。
鲍琥暗自将自己里里外外骂了八百遍。
你t真是畜生不如,都在怀里搂着了,还装什么绅士?不是装啊,听说鲍琥走了吗?安逸浑浑噩噩爬起来,感觉静得慌。
她赤脚跳下床,四处寻找鲍琥的身影。
房子少了一个人,忽然变得格外空。
四面窗帘也像隔绝出一座监牢。
安逸失魂落魄走回卧室,凉意从脚心往上涌,进而蔓延至全身。
直到土豪金“滴答”
一声。
微信来了。
【宝贝,等我回来。
半年很快的,你不许跑,不许不吃饭,不许太想我,也不许不想我。
好吧,一点点想我就行,我允许。
】安逸这才清醒,鲍琥已经去机场了。
眼泪倏地哗啦啦涌出,像决堤的水库。
正哭得凄惨,土豪金轰炸声响。
是鲍琥打来视频电话。
安逸将视频转成语音,但说话时明显带着鼻音。
自然瞒不过鲍琥。
他高兴又心疼:“宝贝哭了啊,是为我流的眼泪。
我很高兴。
但现在别哭了,不许一个人哭,要哭也得等我在的时候。”
“早上我迷糊,都没送你出门。”
安逸抽抽噎噎说着话,“昨晚你抱着我,我梦见外婆了,谢谢你。
我,我一直想外婆给我托梦,昨晚终于梦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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