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我爸手上的锤子,有毛发,有血,甚至脑浆。
我想到我爸刚才就是用这个将它杀害了,一锤子将它脑袋砸烂,不管它呜咽。
砸过去,一下,两下……直到它彻底死了。
我撕肝裂肺地大哭。
我从出生以来的的学生。
这件事因为是突发我没办法跟谢蔷惟说,而且谢蔷惟如今在东面楼,底下的位置,而我在他对面楼,不过在很高的地方。
没有电梯,要蹬很多阶梯。
想起来,我有一次也是因为被老师留下来而最迟走的。
那时候从高处的第一阶梯踩空,而整个人从楼下滑下来,滑到了底。
幸好不是滚下来的。
不过因为背部紧挨着阶梯,一层层地被坚硬的水泥刮着骨头,好在当时书包装的书多,也没有什么致命伤,但当我站起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喉咙竟吐不出一个字,就连“啊啊”
也没有。
想到自己以后是哑巴了,眼泪就从我眼睛里哗啦啦地掉。
刚好有几个学生经过,我也顾不得什么,自尊或是胆怯,赶紧躲到一边,掩饰自己身上的伤口与狼狈。
好像之前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总是这样子。
好在人走了,我却奇迹般可以发出声音了。
那时候应该是害怕,或者还真的是因为身上的什么穴位被弄住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这件事…………看着长长的阶梯有些恍恍惚惚。
连之前背了很久的文言文,现在居然连一个字都忘了。
真糟糕,更糟糕的是,现在要一个人在这空荡荡又安静的学校走动着。
学校这种地方,没人的时候就像废墟一样,一点也想不出它吵吵嚷嚷的模样。
谢蔷惟应该已经回去了吧。
毕竟这个点了。
回去后就跟他说清楚吧,六年级的课程很严,可能我被老师叫住留下来的机率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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