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不止周青青觉得累,连陈九生都腿软,躺在沙发上站不起来。
“你去把车带回来吧。”
周青青还记得那辆几千块钱的山地车。
“等会儿。”
陈九生往沙发里面挪了挪。
周青青走过去,挨着他躺下。
漫无目的地聊天,说那辆山地车会不会已经被人搬走,说这个陌生的地方,说距离七天之期只剩下五天,陈九生昏昏欲睡,“今天是31周青青伸长手臂,揽住他的脖颈,她吻住他的薄唇。
她关于亲吻的技巧都是陈九生教的,以前是她懒,他又热衷于自食其力,周青青只用咸鱼一样地享受就行,可陈九生就是有本事把她这条咸鱼给吻得活过来。
周青青回想陈九生是怎么吻的,她伸着小巧的舌尖在他下唇上快速地扫了一下,在陈九生要追过来时候,快速地闪躲开,他不甘心地咬她的下唇以示报复。
周青青忍不住笑,这个不经逗的人啊,她攀附着他,轻柔地吻他的嘴角,一点点地柔化掉他的狠厉、急切和怨恨。
周青青恨陈九生,陈九生何尝不是恨着周青青。
在他认为他们爱得热烈的时候,她突然离场,又是以那样决绝的姿态,不肯回头,陈九生一定是发疯发狂的,他一定会一边恨周青青绝情不肯共患难,一边会反问自己: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她才会走的。
自我怀疑,没有人能承受得住这来自于自己的如同蚂蚁啃食一样的痛苦。
陈九生现在是时信厚,他自信、沉稳,他有了钱财及别人望尘不及的社会地位,在白天他是那个强硬无可挑剔的完美时信厚,夜里他会不会独自叹息:为什么我连心爱的女人都留不住。
周青青疼惜的吻,带着安抚的奇异治愈能力,或者对陈九生来说,他的伤是周青青带来的,只有她能治愈。
他越来越感到无力,他靠在沙发上,被她吸走了最后的力气,他哀痛地发现,自己仍是能感觉到痛的。
周青青坐在他腿上,她双手捧着他的头,一声声地唤他的名字,“陈九生,你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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