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会有结果的。”
当时徐晴想把这句话说给陈九生听,可那是她54和陈九生有段时间没有来往,是周青青真的开始忙起来,她听从了父母的建议,决定考研。
大三下学期,周青青和室友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方便学习。
附近没有公寓和规整的小区,是自建房的出租屋,有学校里出来同居的同学,也有附近商业街上工作的年轻人,一层住着七户,每间房子隔成了小方格,每间房有二三十平方,包括了洗手间、厨房和阳台。
其实不能称为阳台,只是一扇伸出去的窗户,安了防盗窗,上面一根晾衣杆。
周青青和同学都不热爱做饭,俩人三餐在外面吃,早上去学校、晚上才回来,彼此打气:这只是暂时的,等考完就退租,可掰着手指头数数还要一年才能结束。
周青青又有一种回到了高考前的窒息感。
那段时间,糟心事情格外多,教室换来换去,每天为了自习教室和图书馆的座位焦虑和担忧,心火大,额头冒痘大把大把掉头发。
父母吸取高考时候的成功教育经验,再次给周青青画饼:等你考上,以后就容易很多,咬咬牙再坚持坚持。
周青青却不这样觉得,学校一半都报考或者有意向准备报考,他们学校如此,全国至少乘以一百倍就能想象到考生的规模之庞大。
再说,就算考不上,又能怎么样呢,周青青对考研的重视度比不上高考,她是重在参与的,心想万一考不上,袁琼以后是不能再说落她了。
前几天在住宿的楼下看到住户张贴的白色纸张的通知,说最近有住户的贴身衣物丢失,可能是附近有变态的人出没,请单身女性保持警惕,遇到可疑人员及时报警。
室友胆子小,把事情和父母说了,父母责令她回宿舍不准再住在外面,室友决定回学校住,她劝周青青,“要不你也回去吧,太吓人了。”
“这个月刚付的房租,住到月底吧。”
周青青想的是,如果她回学校住,以袁琼多疑的性格肯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到时候知道有危险,她可能会辞职来陪护周青青。
周青青想想就觉得崩溃,她可不想把高三那年被父母监护着的生活再过一遍。
可能,明天就把那人抓到了呢。
周青青没有等到好消息,却等到了糟糕事情落到自己头上,她的衣服也丢了……在屏蔽父母朋友圈的前提下,气愤的周青青发了条朋友圈状态,配了几个抓狂的表情。
因为变态狂的原因,有好几户退租,周青青旁边房间就此空出来。
好几个晚上,周青青放了把折叠刀在枕头下面,心里已经打了退堂鼓,准备搬回宿舍去住了。
这天,周青青从学校图书馆出来,时间晚了点。
住宿的小楼距离学校不算远,但是要穿过狭窄的巷子,以前有室友作伴她还能壮胆,现在是真的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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