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沛霎时脸红。
偏偏那画面开始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结实的腹肌,滴着水的头发,月光铺在身上闪亮的汗珠,一切历历在目。
躺回床上,他想他完了。
他竟然在肖想一个oga的身体,还是没穿衣服的那种!
更完蛋的是,那个oga是祁鹤!
连一向不说脏话的傅泽沛都要在心里骂句靠。
-同一瓶水大课间几个人聚在一块讨论跟刺头打篮球的事。
方嘉年听了这事义愤填膺:“操,都这么长时间了,那几个孙子还找事呢!”
反坐在课桌上的傅泽沛晃着两条大长腿:“谁能想到啊,昨天我都没认出来他们。”
“那群孙子阴着呢!
上回打完比赛咱们几个身上都带了伤,十中那群人倒好,连个头发丝都没掉。”
张沃也气得不行。
就这?还有脸来找他们事?方嘉年开了瓶可乐,大口喝着,问:“昨天他们几个人?没怎么你们吧?”
“五六个人,打了一架。”
傅泽沛说,“后来祁鹤怕他们没完没了,就说再比一场。”
“我去,昨天你们跟他们打上了?”
张沃震惊得睁大双眼,“泽哥,没受伤吧?”
“我没有,祁鹤手流了点血。”
说起来,主要是祁鹤的功劳,他光跟刺头“过招”
了,连祁鹤是怎么解决那几个人的都没看见。
说到这里,就不由想起来昨天那幕,这个o不但不知道矜持,还特生猛。
果然两人这才看见祁鹤手背上贴着个不明显的创口贴,方嘉年放下可乐,骂了句操,顺便问候了对方祖宗十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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