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罗迦按响车铃把他的声音盖住。
“你喝醉了。”
“啊,我忘了。
这位跟我舌吻了还起反应的兄弟——”
许之枔把手往他肩上一拍。
“是直男。”
付罗迦僵着肩膀,盯着车前轮沾着的几根枯草茎。
等许之枔的尾音在空气中晾凉了他才接一句,“……你休息会儿吧。
你住哪儿?”
许之枔的情绪似乎一落千丈,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你不用管我啊,回家晚了你妈妈不着急吗?”
一辆重卡突然从旁边工地哐啷哐啷驶出来,付罗迦反应过来的时候尾气已经喷到他脸上来了。
他放下一只脚撑地停住自行车,在烟尘里咳嗽。
重卡轮胎碾压过水泥地发出的噪声很大。
“往后退!
!”
许之枔的声音过了会儿才清晰起来,“别停在这儿!
这个位置司机看不见——!
!”
“……啊。”
他立刻照做。
许之枔手上又开始用力,付罗迦被逼得憋起了气。
他觉得许之枔像在发泄——因为这么抱下去想必许之枔也不会很好受,他脊梁骨最硬的那块儿应该是把许之枔胸口硌着的。
“怎么了?”
退到路口后他费力地扭过头问。
“啊……没怎么。”
许之枔死死闭着眼。
“我困了。”
……付罗迦在小区门口的超市买了瓶冰水,等他出来后停在马路边的轿车才慢慢开走。
——他本来以为许之枔说让人来接是开玩笑的,又问了许之枔几次住址是哪儿。
在酒精加持下情绪十分异常的人对此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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