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路过他的时候,对他弯唇一笑,他冷哼一声,别过头。
趁他调头时候,我一把抢过他桌前的瓜子仁,然后御剑飞走了。
等我离那小屋有几丈远的时候,我才听到高少辛高亢地的喊声,震耳欲聋,“我的瓜子,坏女人,你还我瓜子!”
我瞧着怀里堆成小山包的瓜子仁,笑得更欢快了。
靳留恭见我回来,也询问一番,听我说完,他脸色一沉,我暗道不妙,刚听完嬴师叔的长篇大论,靳留恭又该不会还要对我教育一番吧?但又转念一想,靳留恭素来温雅,善解人意,总不该想嬴师叔一般婆妈吧!
果然,靳留恭收回严肃表情,长叹一声,然后语重心长道:“白醴啊,你怎么敢去那地方,冯庸雅还与我说过,你向她问过方丈,她以为”
一个时辰后,靳留恭喝了口茶,就在我以为差不多的时候,他继续道,“比如王一帆来说,他虽然顽劣,但绝不想你这般大胆妄为。
也不是说大胆不好,但你也要有所收敛”
“”
还不如罚我去思过崖一年呢。
我错了,我不该对靳留恭有所期望的。
终于,在日薄西山,东方夜幕开始吞噬苍穹的时候,靳留恭结束了谈话。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向他告辞。
他留下我,说是天色已晚,叫我明日再回。
夜晚,我与冯庸雅住在一起。
她与我秉烛夜谈,我们谈论了许多东西。
冯庸雅道:“师父本来不想与我说得,后来,我再三询问,他见我们长大了,才告诉我们。”
这时我才知晓,原来方丈仙岛外布置着凶阵,是我师父多年前所设,还有,岛上住着一个女人,那女人是方丈仙岛的遗孤,还去万宗拜过我师父的师父为师。
这些我都知道,我便将我岛上所见告知她。
她啧啧称奇:“我瞧那女人也不是真疯,不然她回合会认出你是万宗山的人,你能进岛,是不是因为她撤了那凶阵,不过她为何要撤阵法,莫不是知道你要来?还有,那女人到底是姐姐还是妹妹呀?”
听冯庸雅一眼,我脑子清明许多,有些没注意到的事情都浮现出来,冯庸雅还真是心思缜密敏捷。
我摇头:“不知道,她言语之中诸多隐瞒,多半是不想叫人知晓。
既是如此,她说得话肯定有糊弄人的假话,我们又怎么能猜得到呢?”
她点头说是。
我们聊到半夜,才睡去。
我万没想到,一块石头会有死穴,更没想到我随手一点,竟将它戳成粉末。
我随口安抚于小野几句,然后连滚带爬地飞上化神山的石洞,把刚才的事一一告诉师父。
“师父,师兄说得是真的不成?我难道真得修的是天道。”
我一脸兴奋地盯着师父。
师父垂眸思索片刻,点头:“是天道无疑,你跟我过来。”
师父领我出了山洞,手一挥,一碧如洗的天空,瞬间化成繁星点点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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