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设清点了月饼,数字上没问题,他可是负责这个的,倒是装货点数字都是他的事儿,人家也是干的经心着呢。
汐月开始琢磨做些点心礼盒好给这些领导一圈都送些,也算是感谢,要和月饼不一样,还要口味好,新鲜,这个地方没有的,打点好了,下一次恐怕还会照顾她这个稻花香。
她已经琢磨明天想办法去县城注册一下商标和办理工商执照,毕竟以后她打算在县城开偷工减料那个叫做贵武嫂子的立刻嚷嚷起来,“汐月啊,嫂子就是一时手快,做的差了一些,我马上就改,马上就改!”
嘴上说着改,可是汐月分明看到贵武嫂子脸上却是很不以为意的满不在乎。
这根本没放到心里,估计这边汐月扭头放过,那边贵武嫂子能立刻重新就这样做出来。
这样节省时间,做的能快一些,估计是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琢磨着反正1斤四块月饼,又不称只是按照数量来算,这就是大大的空子。
栗香婶子气急了,“中午我跟你说的时候你就告我说改,现在下午了,你还是这样做。
你是不想干了?你做出来这样的活让人家怎么包这种月饼。
月饼和其它东西不一样。
又不能返工,你这要是做坏了是要糟践东西的。”
贵武嫂子立刻不服,冲着栗香婶子叫嚣起来,“你算哪根葱哪根蒜这又不是你家的月饼,你说不让我干就不让我干,人家主家汐月都没说什么,你倒是先跳起来。
不就是现在赶紧巴结,也不想想你们到底和人家是不是一家人,人家姓乔,你们姓王。
别到时候出力不讨好,好像这钱能成了你家似的,也不骚的慌。”
栗香被气得一下子眼睛就红了,被人这么骂,要是不骂回去,都要对不起栗香一家子,这以后在村里谁家都敢踩着他们头上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老娘撕烂你的嘴。
自己不干人事儿,成天就想偷懒耍滑,不管我和汐月是不是一家,只要她雇来干活,我就得给她干好,我们姓王的没做过对不起人的事儿。”
上去要撕扯贵武嫂子,结果贵武嫂子也不是个吃素的,立刻,两个人就撕扯在一起。
“你还想撕老娘的嘴谁偷奸耍滑,你成天啥也不干还想挣钱,美的你,老娘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还以为你是谁?不过就是乔汐月的一条狗,这么大的一家子人被一个女娃子成天指使着不就是看中人家的钱,她爹没了,没了娘这以后挣下的钱能落的你们老王家,是不是?你们这心也太大啦。
汐月,你看看这种人,你可不能由着她,这还蹬鼻子上脸,给你当家做主呢。
这以后还不把钱都揣进他们老王家兜里。”
“我让你嘴里没个把门儿的嘴里喷粪,我打死你个挨千刀的货!”
栗香婶子是真怒了,上去两把就抓花了贵武嫂子的脸。
贵武嫂子一看打不过,立刻往地下一躺,哭喊着:“我不能活了这要让人打死啦,贵武你个挨千刀的,你也不快来看看。
你媳妇儿就要让人欺负死,这简直是不让人活了,做个活儿还能要让人家打。
这都赶上旧社会的地主老财,欺负剥削我们穷苦人。”
话越说越不像样子。
谁也没办法干活儿了,都看着栗香和汐月,就看她们怎么办。
不少人心里打着主意,只要贵武嫂子今天能蒙混过关,明天他们也开始这么干,只月饼偷工减料一下子能一天能多做几十斤呢。
那可是好几毛钱呢。
贵武和王志武都听到消息赶了过来,毕竟自己女人被打,在村里也算是大事,每个男人会不出头。
“栗香,你他妈想干什么?给你脸你还蹬鼻子上脸,人家汐月丫头还不说什么,你算什么玩意,今天打了我媳妇儿怎么办吧?不说出个子午丁卯,老子就砸了你们家。”
贵武也是个横的,可惜遇见的是王志武。
“贵武,滚蛋,老娘们儿打架有你什么事儿?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砸了我们家,大柱子去给我拿铁锹,我他妈看看今天谁敢动老子家,我就劈了谁,打了你媳妇儿就打了,怎么着?有本事你冲我来,冲个女人叫唤是什么?你家这个偷公减料偷奸耍滑的,我们挣人家这个钱就得管着,俗话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何况这是汐月,我和他爹往日里关系就好,这是我大侄女儿,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儿。
谁他妈敢说老子管闲事儿。”
王志武一声吼,立刻大柱子,王志文,还有二柱子,三个小的也都抄家伙站在王志武身后,他们家男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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