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这禁忌的下流话题,几个男人面上便露出猥琐的笑容,心照不宣地互相挤眼。
“听讲那小情人长得特别漂亮,又年轻,比袁行生小二十来岁。”
酒桌上一个纹着花臂的男人押了口酒,“指不定是什么时候跟袁彦搞在一起的。”
另一人接腔:“不是说袁行生摔下楼梯时,那女的就在旁边。
我看搞不好是这小情人早就跟袁彦暗度陈仓,想一起扳倒袁行生。”
“父子搞一个,真……”
何二听着听着有些莫名的心烦意乱,松了松领口的纽扣,又让靠近窗户的人把窗户打开一点。
话题明明是他有意拐到这上面的,可当他是被吓大的?何二不屑,他别的优点没有,唯独浑身是胆,因此果断挂了电话,才不管电话对面的人是否暴躁如雷。
依依坚持不懈地想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何二睁开了她的小手掌,挥赶她:“回屋睡觉,我等会自己起来。”
依依小大人模样训道:“地上凉。”
醉了酒浑身脱力,他怎么也不愿现在爬起来,好说歹说才把操心的小姑娘哄回了房间,然后自己趴在地板上昏昏沉沉睡了一觉。
这一觉没睡多久就被冻醒了,他抖了几分钟才像慢吞吞爬起来。
骨头都冻得僵硬,一晃动就咔嚓咔嚓响。
洗了个热水澡,酒精被热水折腾出来,透过毛孔挥发大半,稍微舒爽了点。
然而躺到了柔软的床铺上反而睡不着了,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
楼上那小情侣近来乖觉许多,大致明白自己楼下住的不是善茬,再也没半夜扰民过。
只是那情侣中的男人每回在楼梯间见到何二眼神都不大对,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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