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到了年少慕艾的时候了。
“明日的闻喜宴您去吗?”
绿绮问。
“我去凑什么热闹?”
——我以为您日日夜夜都离不得季小郎君呢。
“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又何必要什么朝朝暮暮?”
绿绮点点头,也不计较江瑗那句“君子之交”
。
殿下年纪还小,面皮薄,喜欢掩耳盗铃,他们这些做下属的也不好戳穿,只跟着殿下遮遮掩掩便是了。
“殿下今日要做什么?”
绿绮问。
“青州还好吧?”
江瑗问了一句。
“一如往常,风平浪静。”
“戏园那里……?”
“这几日的消息在案上了。”
“想来不怎么重要?你处理了。”
绿绮应下。
“那今日就没事了,”
江瑗道,“沐浴更衣,然后听曲儿?”
架上非无书,眼慵不能看。
他想。
江瑄气急,他自是能听出来季玦在变着法儿的骂他不敬陛下、寻衅滋事,只是一时间,他还没想好怎么驳倒季玦。
季玦再行一礼,温和又恭敬道:“如此污名,玦不能当、不敢当,在场各位亦不敢当。”
江瑄“啪”
得一声合了扇子,用扇柄指着季玦,手还微微颤着,怒道:“玦?你也配。”
他这句话说完,也不顾在场诸位嘉宾,竟拂袖欲走。
“殿下慎言。”
季玦说了这句不痛不痒的话,施施然坐下了。
江瑄中途离席,结束了这场闹剧。
整个梢露亭陷入了一股古怪的氛围当中——六殿下辩不过人家,又从名字下手攻击了?这一辈皇室子弟是玉字辈不假,可人家季小郎君就不配叫“玦”
了吗?没有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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