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庾冰捋了捋胡须,道:“虽然褚氏行为并无不妥,但如今各大门阀中有种说法,说褚氏的门“遵旨。”
何充道。
庾冰暗暗寻思:“陛下对褚氏情深意重,又有何充支持,看来此事已成定局。
只可惜,陛下不喜蕴柔,否则……唉,只好在家族中再选适龄少女,送她入宫为妃才是。”
“三舅?”
庾冰回过神来,拱手道:“臣,遵旨。”
司马岳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好了,朕有些乏了,你们先退下吧。”
庾、何两人一前一后退了出去,等他俩的背影消失不见,司马岳道:“蒜子,你出来吧。”
环佩声轻响,褚蒜子从屏风后绕了出来,欠身道:“多谢陛下。”
“有什么好谢的?这本就是你应得的。”
司马岳拉住她的手,把她拥入怀中,嗅着她发间的香气,深情地道:“如果你不能为后,朕做这个皇帝又有何意味?”
“陛下……”
褚蒜子心中感动,扬起脸,看着司马岳。
“蒜子……”
司马岳看着怀里的人,深情地吻上了她的红唇。
且说何充回到府中,入了佛堂,盘腿坐在蒲团上,在檀香的袅袅香气中放空心思,正要入定,忽然,门上传来轻微的剥啄声。
“何事?”
何充皱眉道。
府中仆役都知道,除非是有要事,万不可在他礼佛、入定之时打扰他。
“郎君,王中丞来访。”
家仆小声地道。
“是叔虎吗?”
能让家仆此时来打扰他的王中丞,也只有王彪之了。
“是。”
“请他到书房等我。”
不一会儿,何充来到书房,王彪之已在书房等候片刻了。
“叔虎此时来找我,究竟出了何事?”
“次道兄,”
王彪之的面容很哀戚,“深猷兄他,他病得很重,只怕这次,无力回天了。”
深猷是江州刺史王允之的字,何充一听大惊,“怎么会?他今年才刚刚四十岁,正是盛年啊。”
“是真的。
家中已派出族医,星夜赶赴半洲,看看是否有办法。
但只怕……如果他真的撑不过去,朝中大局,还请次道兄费心。”
何充面色沉重,“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容我细细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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