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外祖父母不喜欢手机这样的现代通讯工具的老派知识分子而言,写信是最好的选择。
“外祖父母尊鉴∶日前已顺利到达伦敦,史密斯教授临时前往法国参加一场音乐讲座,我的课程学习需要推迟一周开始……房东哈德森太太是一位很和善的女士,对我颇为照顾……此外,我的一位邻居,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是一位很特别的英国绅士,与他相处使我的生活增添诸多乐趣……”
克莉丝塔觉得把夏洛克的形象写得这么亲切友好,真是太考验她的语言功底了。
然而她也不可能在信中抱怨“啊,夏洛克这个人太奇怪了,已经气走五个室友了,现在正准备气走十二时(四)“虽然我很感谢您的看重,但我还是更享受看脱口秀节目的愉快心情。”
彻底冷静下来的克莉丝塔端着她的牛奶,用颇为漫不经心的口吻道。
过往的经验告诉她,对未知事物抱有太强烈的好奇心,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即使她对这件错综复杂的失踪案充满好奇,可那也只是正常人对未知谜题的心态。
她并不像夏洛克一样享受这种游走在危险边缘的快感。
掺和太深对她有没有害处还说不准,可没有益处这一点是肯定的。
所以为什么要趟这趟浑水呢?“我可以指导你的音乐作业。”
“福尔摩斯先生,我为您的诚意深深感动,经过慎重思考之后决定同意您的要求。”
克莉丝塔果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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