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凌笳乐的卧室,没有别人,说起话来方便很多。
沈戈直截了当地问道:“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一次,你在拾以前的基本功,怎么样了?”
凌笳乐愣了一下,微微垂下眼帘:“就那样吧,闹着玩的。”
那就是不太顺利的意思。
可以理解,以前他每天花多少时间在练功房?而现在在剧组,他每天能有多少时间来练功?何况他还脸皮薄,不肯在别人面前做那些练习。
时间太不够用了。
“你还记得有一次我跟你说的吗,导演夸你演戏有灵气。”
“有点印象……”
“我骗你了,不是导演夸你,是我当时那么觉得。
我是怕你不信才拿导演做幌子。”
凌笳乐露出些许讶异。
“我当时就觉得,你演戏的方式和我不一样,但是到底哪里不一样,当时我也是刚入门,说不清楚。
现在我有更深的体会了,你的表演方式就是充满灵气的,是由心而动,不像我,是由脑子而动。”
凌笳乐“噗嗤”
一笑,“你老用这种特奇怪的说法。”
沈戈也笑了,“那你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
凌笳乐“哦~”
了一声,“你是说我不动脑子。”
“哎,对了,我就是这个意思!”
沈戈顺着他的玩笑继续说道,“不过用脑子演戏是可以后天习得的,你用心演戏则是别人学不来的,很难得。
有时候我用脑子演戏演得很吃力的时候,看你入戏那么轻松,就思考咱们两个的差距。”
“好像还真让我找到答案了。
我觉得除了一些天生的差异外,我觉得还跟你从小接触音乐和舞蹈有关系。
你以前一天天地练、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抠,那些付出不会什么都没留下。”
凌笳乐明白他为什么说这些了,甜蜜而酸涩地想着:“他怎么这么懂我呢?”
沈戈见他不说话,以为是还没说服他,继续说道:“你还记得咱们准备找他问清楚但施时造成的“余震”
似乎还未平息。
沈戈自己也分不清了,到底是自己被凌笳乐的那句话扰乱了心神,失去了判断能力,还是凌笳乐确实被他师哥的表白刺激得不轻,总说一些奇怪的话。
沈戈只知道,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他们已经回到剧组,但王序没有如期出院,只得由副导演代为掌镜,拍一些不太重要的镜头。
先是拍摄“江路在迪厅被梁勇邀请跳舞”
的情节时,凌笳乐冷不丁问了一句:“有没有一点点吃醋?”
沈戈愕然,随后意识到他应该是在开玩笑,是在用江路的语气在和张松说话。
但他不想用张松的身份回答,便说:“张松这会儿还没吃醋。”
凌笳乐听后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你问问副导演?他说王导交待过了,这里张松吃醋了,你要是演不出来就得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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