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就见那小鬼盘腿坐在地板上,房间里看不到多余的玩具和零食,倒是四周墙壁上一摞摞数不清的书籍整齐地堆放着。
“进来。”
小鬼说起话来显得格外老成,“你们多老了?”
我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他可能是在问我们多大了。
“我们上初一。”
我回他。
小鬼却自动忽略我,站起来饶有兴趣地走到苏泽面前。
他明明还在上小学,却比我们两个都要高。
果然是澳大利亚的牛奶喝多了?“你就是苏泽吧。”
小鬼笑道,“你好,我是陆威廉,你可以叫我willia。”
明明是中国人却取个外国名,光冲这点我对他的2000年7月28日秦江羽我是如此庆幸能和秦江羽有所交集,毕竟他和其他拥有身份地位的人不同,苏泽高高在上,时强身家过亿,而秦江羽是我能够得上的青年才俊,如果我们能成为推心置腹的朋友那岂不美哉。
秦江羽是个处事圆滑左右逢源的人,做人做事都可以说是滴水不漏。
就像那年同学聚会上,我甚至连旁边的人叫老赵还是老钱都记不清,但是他一圈酒敬下来没有一个人的名字叫不全。
你们就知道他有多老于世故。
这几天我帮他补课完全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但好歹把暑假作业完成了大半。
我俩就对对答案,说说各自的见解倒也相安无事。
小鬼和他都有睡午觉的习惯,然而好好的席梦思不睡非要瘫在地板上图个凉快。
我起身把空调上调了几度免得这俩小孩生病着凉了。
苏泽还在埋头研究他那些数学题,我轻声劝他,“你也睡会吧,比赛都完了不用这么拼。”
他像是没听见依旧奋笔疾书,树上的蝉都唱完好几曲了他才道,“我下个月要去南京。”
“又是比赛?”
“嗯。”
南京这季节就是个火炉,我也不敢再说什么他一定能拿奖的话,怕他压力大。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问。
“三四天。”
“哦。”
我又缩回躺椅里。
“三天。”
苏泽又说,手里的笔停下来翻了一页纸。
我摇着手里的蒲扇嗯了一声,窗外明晃晃的大太阳隔着一层遮光玻璃也温柔了许多。
从我这个角度正好能瞧见院子里长势极好的葡萄藤,绕着石柱子缠成大片大片的阴影,阴影下面藏着什么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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