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妈将信将疑,又嘀咕道:“要不是你拧着不见盛先生,哪用他来献殷勤?要不咱们再请个看护?”
我真是要哭笑不得,一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许妈对贺高翔居然有了这么深的成见,更不懂她怎么总是替盛非凡说好话,只得假装拉下脸不悦地说:“能不能别总是盛先生长盛先生短了?人高翔也没哪里惹着你了啊!”
“那盛先生又哪里惹着你了?”
许妈倒是振振有词的很,斩钉截铁地陈词道:“反正我就是不喜欢那个脚踏两只船的小贺!”
她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咳嗽声,一脸尴尬的贺高翔站在那,手里提着个盒子。
刚才我突然嘴馋跟许妈念叨说想吃蛋糕,他在旁边听到,自告奋勇的就去了。
也是因为他不在,许妈才会跟我讲这些,哪里知道果然白天是不能说人的!
许妈也很是尴尬,讪讪地对我说:“官官,那我去太太那陪她了,你多休息知道吗?”
我点点头,她这才拿起一边的食盒往外走。
站在门口的贺高翔给她让了让,等她走了他才提着盒子大步流星地进了病房,甚是若无其事地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又迅速的打开,取出一个小蛋糕来,递给我柔声说:“试试看,在你最喜欢的那家店买的!”
“谢谢!”
我接了过来,拿着勺子机械地挖了一口,想了想还是对他说:“你别介意啊,许妈她就是那样的,舍不得我受丁点委屈,她那样说也是因为……”
“没事!”
贺高翔打断我的话,很是不以为意地冲我笑了笑,我却以为他大约是觉得我欲盖弥彰,因为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语气里透着心虚,干脆也就不再说什么,专心地消灭蛋糕。
养伤的日子委实无聊到了极点,我的左腿因为动过手术,短期内还不允许下地走路,只能整天被局限在病床上,日子更加难熬。
好在我精神状况恢复之后,王秘书带了一堆文件到医院来让我批阅,十来天的工作堆积起来,忙得我连疼都不知道了,还哪里知道什么是无聊!
许妈对此颇有微词,但又感慨说:“这样也好,省得你一闲就吵着要去看先生!”
许妈每次提到我爸语气总是特别沉重,我心知老爸的情况定然不是太好,否则余阿姨也不会一直在那守着,连一步都没有来过我这里,否则许妈也不会一直担心余阿姨跟着想不开。
我不敢往太糟糕的方面想,只能努力听医生的话,好好养伤,争取早日可以下床练习走路,争取可以早点去看老爸。
我尽力让自己一直保持着良好心态,却从来没想过,其实最糟糕的事情早已经发生。
那天是我是我的错我泪眼模糊地看着落在地上的点点阳光,随手抓起倒在地上的拐杖朝着声音的来处扔了过去,失控地嚷道:“滚,你们都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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