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月锦抬眸看向谢容锦的侧脸,“哥,我发现你现在瘦了,侧脸跟父亲越来越像了。”
谢容锦一愣,下意识摸上自己的脸,喜不自胜地确认道:“真的啊?”
那要是下次父亲再让他画画,那他又更方便一点了。
谢容锦又掏出随身的小镜子照了照,发觉自己除了脸瘦了点,也没有别的变化。
不过这不重要,也许是他自己看不出来呢。
谢容锦将镜子藏进袖子,目光落到不远处的香上,那根香已经快燃到底部了。
“妹妹你没其他的事吧?时间快到了,等会族叔又要来了。”
谢月锦走了神,听见谢容锦的声音回过神,一边吩咐宫人拿上装点心的竹篮,一边对谢容锦说道:“哥,那我先回去了。”
“奇怪,妹妹看上去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
谢容锦看着谢月锦带人离开,好一会儿后,才不由地嘀咕了一声。
难道被什么人欺负了?可这也不对啊,宫人们现在讨好他和妹妹还来不及,哪里有吃了蛇心豹子胆的。
谢月锦带着宫女回到自己的住处朝华宫,宫女提着竹篮,竹篮里还放着没吃完的半碟点心。
“公主,这些点心……怎么处理?”
宫女迟疑开口问。
“扔了吧。”
谢月锦垂下眼眸,她刚才撒谎了,对她哥孟家的马车被拦在城门外。
孟父拍了拍自己妻子的手,掀开车帘走到马车外面,驾车的家丁早已经下去了,见他出来连忙拿下踏脚凳打开,放在地上好让孟父踩着踏脚凳下马车。
“两位官爷。”
孟父站稳脚跟,连忙迫不及待地迎上前,面带笑容与守卫作揖。
“车里有两位女眷,不方便下来。”
城门守卫斜睨他一眼,“听你们口音,不像挖京城周边的人,从哪儿来的?”
“河郡来的。”
孟父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荷包,“这点碎银,就当是在下请几位喝酒了,还请行个方便。”
守卫头领接过荷包垫了垫,这要求倒是正常,他将荷包收进自己的腰间,点头道:“女眷可以不用下来,不过,马车里头得让我们检查一下才行。”
“是是是。”
孟父讨好笑笑,守卫们走上前,一个趴下检查车底,一个抬手敲一敲车壁确认没有夹层,另两个拉开帘子探头往车厢里快速扫了一眼。
“头儿,马车没有问题。”
守卫们看向小队头子,那守卫头子看向孟父,“从河郡来的是吧,路引拿来我瞧瞧。”
孟父双手递上一信封,守卫头子拿过,抽出里面折好的纸展开看来一下,随后又将纸折好塞进信封里面,将信封还给孟父。
“可以了,没有问题,你们可以进城了。”
孟父收好路引,连连作揖,“多谢官爷放行。”
守卫们随意拱了拱手,各自回到城门处分头站着,孟父回到马车上,家丁一拉缰绳,马车缓缓驶向城门。
“你和那些看门的纠缠那么久做什么?”
仗着马车驶出一段距离,城门口的守卫听不见了,孟母这才不悦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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