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飞羽又好气又好笑反绞住他的双手,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糊上他的臀。
崔馨悦不依不饶地喊起来:“呜……你打我,我要告诉你爸。”
然后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他的控诉最终从理直气壮的“姓周的你放开我我就不记仇”
“我警告你我要生气了”
变成了哼哼唧唧的认怂:“别打了,疼疼疼疼——嗷!
爸爸救我!”
周飞羽毫不客气地又扇了那已经发红的两瓣肉一巴掌:“喊爸爸也没用。”
崔馨悦死死抱住他的大腿:“爸爸再爱我一次!”
“错没错?”
周飞羽停下动作。
崔馨悦刚想顶嘴:“……你不是也爽了吗——啊错了错了,我错了。”
看到周飞羽阴沉的脸色,他非常识时务地迅速改口。
然而审问还没有结束:“说,错哪了?”
“错在……嗷!”
崔馨悦还在想怎么胡诌,身体已经被掰成了跪趴的姿势,被那个之前被自己折腾玩弄的家伙顶住了穴口,缓慢但坚定的挤进了他的身体,“慢点,要坏了,啊啊啊太大了嗷嗷嗷嗷我疼。”
打闹了这一通让他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又是在闷热的环境里,这么一来崔馨悦几乎脱力地趴在池边,下半身还留在池水中。
两个人的相接处就在水面起起伏伏,就着温泉水的润滑,让周飞羽的进入没他想象中的那么难受。
“我们礼尚往来。”
周飞羽撕了个安全套,绕着崔馨悦的性器打了个结,还心情大好地伸手弹了下那个系得颇为认真的蝴蝶结,“乖一点就让你舒服。”
“你欺负人……”
崔馨悦把头埋在撑在池沿上的双臂之间,委屈地呜咽着控诉。
离婚!
崔馨悦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或者说,昏过去的了。
记忆里周飞羽先是在浴室里结结实实地干了他一次,为了报复他之前的举动,还把剩下的那一点半融的冰激凌都抹到了他那被禁锢了的可怜的小东西上,刺激得原本就紧致的穴肉一阵痉挛挤压,差点把周飞羽挤得缴械。
周飞羽不客气地又给了他几巴掌:“还给我使坏?”
被恶人先告状的崔馨悦简直委屈至极,身下被捆扎着,挣扎着想要解开禁锢的双手被反绞在身后,双腿打颤,整个人无助又可怜。
然而身体却完全违背了他的意愿,越是折磨,肌肉挣扎间的吐纳越是频繁,宛如吮吸一般的动作弄得紧密相接的两个人都经受了巨大的刺激。
终于,崔馨悦再也忍受不住抽抽噎噎的哭出声:“放开我……让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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