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时逸疏不敢置信地再看了看,然后尝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身体,虽然胸口的疼痛并不是那么好受,但是他还活着?时逸疏再眨了眨眼,微微侧头。
恰好,一直趴在他床边的人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
温砚溪忍不住问道:“时逸疏,你是不是……”
但是,一根手指轻轻抵在了她的唇上。
时逸疏的眉眼带着浅淡的笑意,“嘘。”
……
很久很久之后,有民间的故事是这么说的。
“曾经,有一个皇帝,后来,他退位了。
他把位置让给了他的摄政王,然后他被匕首弄伤。
但或许是老天开眼,他活下来了。
虽然不再是皇帝了,但是他成了新的相国,辅佐着摄政王,那是一个盛世太平。”
“他为什么会把皇位给摄政王呢?”
“因为他喜欢人家呀。”
老者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拍了拍自己小孙子的脑袋,“知道吗?这个皇帝曾经说过,为你三步一叩首,替你转千万周音,愿你能一生平安。
这是他的温柔。”
“之后又发生了些什么?”
“之后啊……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了,一起白首到老。
只不过据说这个皇帝曾经告诉他的摄政王,还有一次能够命令他的机会。”
“那这个摄政王怎么用这个机会的呢?”
“她到死都没有用。”
……
时逸疏紧张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
温砚溪挑了挑眉,“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时逸疏低低一笑,“想不想听一听上个世界我是怎么活下来的?”
“嗯。”
“天道留手了,没有要我的命。
当然,也可能是它一开始就在试探我吧。”
温砚溪笑得意味不明,“时逸疏,你有没有其他想说的?”
时逸疏轻咳一声,把拳头抵在唇边,“温砚溪,如果没有你,我的心就是乌托邦。”
“那还不是挺好?财产公有,人民平等,实行按需分配的原则,大家穿统一的工作服,在公共餐厅就餐,官吏是公共选举产生。”
时逸疏摸了摸鼻子,“可是这三个字合起来的意思就是空想的国家。”
温砚溪轻笑一声,“好,然后呢?”
时逸疏舔了舔唇,“有了你,我的心有一个名字。”
“嗯?”
“耶路撒冷。”
时逸疏的耳根子红了,“一直想带你去1966年前的爱尔兰,然后去那边支付0.4英镑,然后拿到一张粉红色纸条。”
温砚溪微微勾唇,“我是不是还有一次命令没有用?”
“对。”
看到对方局促的样子,温砚溪忍不住笑了,她抱住了时逸疏,“那……你一辈子都不许离开,一辈子都要对我一往情深。”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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