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收队的时候,轮到我们组把沙包枪械扛到人武部去,宋瑜还好,东北大汉一个,5个馒头下肚什么气力都回来了,一路还能和我有说有笑的。
走到一半我突然停下脚步回头道:&ldo;秦商,把你那两个沙袋给我。
&rdo;他怔了下,一面擦汗一面道:&ldo;我没事,不用。
&rdo;&ldo;走路都晃荡了还没事?&rdo;我一手攥着沙袋把它凌空提了过来:&ldo;逞啥能呢?&rdo;秦商讪笑着:&ldo;嘉禾,你真够哥么,一会我请喝汽水啊。
&rdo;我不在意地笑了笑,在我心里,秦商和建弟狗蛋一样,是我的兄弟了,那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可我再一次地错了。
春卷皮在某方面可以说是雷厉风行,军训还没完,他家就真给他送了一台电脑过来,他也成为全系从那一天起,我几乎只和宋瑜走在一起,在我看来,宋瑜人老实,不知比那些坏心眼儿了的人好上多少。
宋瑜后来也看出来了,就劝我多和汉本班的同学多往来,毕竟要朝夕相处四年呢。
我虚应着,却越发孤僻起来,渐渐地连话也少讲了,总觉得他们会用有色眼光看人。
在这里我才知道原来同学之间,真的可以相处如冰,大山里熔炉一般的友情并不适用于城市。
宋瑜开始还强着我一起去&ldo;班磋&rdo;,打球什么的,碍不住我不愿意,他又是个粗心眼的,渐渐的也不理会我了。
我一个人走在文科楼会宿舍的路上,有时也想‐‐这与我想象中的大学生活,太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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