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补习时间,只要陆惟名哪天收心正经,哪天的补习效果就会非常明显,而若是赶上某一天他天外飞仙,那十成的知识量估计只能记住三成。
总结起来就是,只要陆惟名真心愿意学,那就是孺子可教,若是他浑水摸鱼,那才是朽木一块,不堪造就。
沙鸥提醒道:“行了,记得抽空在数学上多下点功夫。”
说完就转身下楼。
陆惟名自从听他说完那句“你自己才是根本原因”
的剖白后,突然就愣怔不语,像被钉在了原地一样,眸色深深地看着他。
一直到沙鸥的背影消失在一楼拐角处,他才微微回过神来,缓慢地吐出一口气。
长这么大,他习惯的和外人的相处模式要么就是被“捧在手心”
,要么就是被“敬而远之”
。
但是这样的肯定和鼓励,却是他第一次听到。
当然,前提是如果沙鸥那句话真的有鼓励他的那个意思。
所以——
别问,问就是有点感动。
算了,他姥爷从小就教育他,投之木桃,报之琼瑶。
那就看在沙鸥这句难得的、稍微让他动容了那么一丢丢的“鼓励”
上,给数学个面子得了。
一中这个星期的值日周轮到二班,下午最后一节英语自习课,全班出动,打扫校内卫生。
食堂旁边的工具房里,男生们十分谦让绅士的把一批新的笤帚簸箕让给了女生们,等班里的女生们挑完,才顺手把那几把被遗忘在墙角吃土的旧笤帚抄起来,三五成群地往操场那边走过去。
沙鸥和汪晨、杜东明、温世超一起,聚在洗手池旁边扫地上的落叶。
对于值日周班级的学生来说,这种义务劳动更相当于变相的翘课放风,毕竟这是除了体育课以外,唯一一个能名正言顺的不用窝在教室里学习,可以出来活动一下筋骨的机会。
杜东明用长扫把划拉着地上本就不多的树叶,眼睛却时不时的往操场上瞟几眼,羡慕道:“哎,我妈怎么就没把我生成个体特呢,我但凡要是能有点运动细胞,也练特长去了,天天在操场撒欢儿,理直气壮地不用上课,多美啊!”
汪晨嫌弃地看他一眼,“会用词么兄弟,撒欢儿一般是形容什么动物的你知道么?真是没挨过狗咬就不知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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