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内·穆克里,”
她瞪着他,握了握他的手。
“斯图加特的二等向导,我和我的丈夫五年前搬到了这里。
茶会送上来的,斯卡曼德先生。
告诉你弟弟他不能在这里进行精神疏导。
如果你觉得感官过载的话,搭电梯,往下两层,右拐到走廊尽头,那里有个静音室——不过我不建议到那儿去,老鼠对那地方比哨兵熟悉。”
哨兵皱起眉头接过钥匙。
那个向导朝她投来一瞥。
她把屏障竖起,让这个年轻人知难而退,以一个向导来说,那个英国人算得上是个怪人。
他嗫嚅了几句话,和他的哨兵一起离开了。
在他转过身去的时候,他的精神体从皮箱里露出一只爪子,对她挥了挥手。
“我的天,”
她禁不住喃喃自语,“那条龙会把这里弄得一团糟。”
她看见那个古怪的向导在走进楼梯拐角时握住了那个哨兵的手。
她对自己耸耸肩。
也许应该给他们安排一个有窗的房间,至少这一对带来了与平时不一样的气氛。
他们突然让她感到年轻,让她陡然升起一种放下手里的毛衣织针,打开电台放上一首轻快的曲子的冲动。
她盖上登记簿,放下魔杖,不知所措地坐回到椅子上。
在她重新拿起毛衣织针时,她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浪花的涛声。
这么说来,那个向导还是翻了她的脑子,并且知道了她年轻时的遗憾。
在她的头脑里,那个有窗的房间逐渐被波光粼粼的大海所替代。
又过了漫长的一分钟,她的嘴角扬了起来。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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