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心口一烫。
一阵风夹着雨丝吹过来,沈寒穿着短袖在风里被沈淮景骂了小半个时辰,这风一吹,打了个冷颤。
温年头疼,又帮他擦掉胳膊上的雨水:“快进去吧。”
“对了,你那时候为什么说‘不要’,”
沈寒忽然抬头,“我那句话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温年:“?”
沈寒:“就以后你就是我亲弟,我……”
温年把纸巾收回,径直往屋里走。
不擦了。
就算沈寒被当头淋了一盆水都不给他擦了。
温年回到房间,沈寒还在问为什么。
温年没说话。
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就是不行。
洗漱完出来,沈寒正在阳台打电话,听起来像是发了很大的火。
刚挂完电话,又接了一通,这次语气立刻落了下来,宛如一个鼓足气的气球,突然被扎了一个口,“啪”
的干瘪了……像是又被骂了。
温年正想去看看,手机发来一条新消息。
【如果不舒服就冲包感冒剂,喝了再睡。
】
紧接着,又是一条。
【药箱在客厅墙壁柜第一格。
】
……是沈淮景。
所有情绪在这一刻化整为零,又各自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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